“我……可能欠你太多了吧!”楚凡惨笑道。
司马鹿鸣疑惑的看着他:“嗯?”他说道:“我俩并不认识吧!”
楚凡那双悲天悯人的眼睛看着他:“是的!我们并不认识!”
“那为什么……”司马鹿鸣奇怪地看着他,“你会欠我什么?”
“哈……欠你什么……”楚凡怔怔的看着他,那眼神……是赎罪吗?
“我姓楚……”他说,“你明白了吗?”
司马鹿鸣眉头一皱:“姓楚,又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我姓楚……魔门的现任门主也是姓楚,我和你的关系……还用的着说吗?”
司马鹿鸣噔噔的后退:“你是楚流云的儿子?”
“是的!”楚凡点点头,“现在,你知道了吧?明白了吧?”
司马鹿鸣的眼神已经转变为憎恨,他恨楚流云,若不是楚流云,他又何苦这样这件事已经害了很多人,李渔、萧水寒……还有李惜云。
太多太多的人,不可饶恕,不可能饶恕啊!司马鹿鸣已经能感到自己的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饮血。
“为什么?”可是司马鹿鸣终究按耐住了,“你是他儿子,该是来杀我才对!”
“是的!”他点头,没有否认,“我是该杀你!”
楚凡看着司马鹿鸣:“可是我不可能杀人!”
司马鹿鸣看着他,不可思议地说:“刀……不就是用来杀人的吗?”
“是啊”他惨笑,“世上的刀都是用来杀人的!”他去出自己的刀,那刀是明晃晃的,明月的颜色,几乎是圣洁的。
“你看这把刀,是用来杀人的吗?”他说,“或许你认为这是一把杀过人刀?”
司马鹿鸣实在不解,他这是个什么意思,杀人?还是不杀人?
“你什么意思?”
“我啊!”他说道:“我是来送死的!我欠你的!”
司马鹿鸣笑道:“你欠我什么呢?”
“欠你人命啊!”楚凡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吐出来,“我——欠——你——的,人——命!”
司马鹿鸣如遭雷击,人命吗?是的,他很想用自己的剑杀掉楚流云,甚至是他的家人,因为他无法放下,他只要一做梦,梦里都是父母的模样。
这是本就该的,为什么不该。
司马鹿鸣想也没想的就拔出了自己的剑自己的剑没有饮过血但是却又无限的恨意,还有什么,比手刃仇人更加的让人……兴奋?
楚凡微微一笑,尽是洒脱的模样,是看透了生死吗?不,并非是那样,这或许才是他生命的无奈,他可以救人,却无法救自己,所以现在上天才会安排人来杀他,他很累了,可是……
司马鹿鸣的剑在离楚凡喉咙只有几分的时候,猛地停住了,他穿着粗气,这剑只需要再往前送一些,就可以让楚凡身首异处。
楚凡更加不可置信,司马鹿鸣的眼里是可笑、可悲……还是其他的情绪呢?
“你……为什么不杀我?”他苦笑,或许死才是最好的解脱,对于他们俩其实都一样。
“你和我一样……一样的眼神,一样的无奈,一样的……”像是说不出什么了,他将剑收回了鞘。
楚凡还感到喉咙里还有一种压迫感,那一剑实在太快了,那一刻,似乎还有死亡的恐惧。
死亡吗?原来还害怕死亡。
“你说你欠我的!”司马鹿鸣说道:“或许吧,但是又怎么样?你真的能换得清吗?”
“我……我……”是的,还的清吗,或许是想的太简单了些吧。
“你太自以为是了?”司马鹿鸣冷冷地声音刺痛他的心,“你以为你是谁?”
“我……”最终楚凡还是叹了一口气,往肚子里不住地灌酒。
“而且,你真的欠我什么吗?”司马鹿鸣问道,“是你欠我吗?”
“是的!”他神色一黯,“你无法想象那种无力的感觉!”
他的眼神里是灰暗的颜色,那颜色就像是阴云见不到曙光的灰暗,像是死亡,让人不安……害怕。
这眼神实在和他自己十分地像,一样地孤苦,一样地寂寞……
像是同样的人,司马鹿鸣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你还有酒吗?”司马鹿鸣坐到他的对面。
楚凡默默不语,拿出被子给司马鹿鸣倒上一杯。
司马鹿鸣一饮而尽,说道:“说说你的事吧!”
“是吗?你想听?”他那双灰暗的眼睛看着他司马鹿鸣。
“是的!”司马鹿鸣的眼神一黯,“我也很想听听你的故事。”
“那好!”他笑道,“作为交换,你要说说你的故事!”
“行!”
于是楚凡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故事是从他父母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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