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刚才抛砖引玉一法收效不错,可是却依旧不能掉以轻心。林跃此番并不是光杀人那么简单,他所要做的是制造对方自然死亡的假象,所以在此之中,除了被害人意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看到林跃,否则那样前面所做的那些隐匿手段,也就通通白费。
薄薄的窗户纸在林跃的利爪前被轻易捅开,透过手指大的小孔,林跃遂将那屋中情形尽收眼底。也算今天林跃幸运,这里显然是对方的书房,只见里面只有几张长桌坐塌,还有书架之类摆设,其他便空空如也,并无可以隐藏侍卫的地方,确认了屋中并无危险。林跃这才微笑着站起了身子,掸了掸裤脚上的灰尘。
“咚咚”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这钱东正坐在书桌面前,书写着准备明日弹劾林跃的奏章。刚想到一些文笔犀利的地方,却被这阵声响把思绪打散。气的钱东对门外的“家丁”怒斥道:“还有什么事,都一并说了,然后快点给我滚出去!”
“吱呀”木质屋门被缓缓打开,在钱东震怒转为惊惧的目光中,一身夜行衣打扮的林跃一脚踏入屋内,昏黄的灯光下,面带笑容朝着的林跃朝着钱东施然行礼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竟然使我们的钱大人如此愤怒,卑职就暂代他向您赔罪如何!”
“林跃,怎么是你?”看来人竟然是自己的对头林跃,钱东脸上豁然变色,显然他已经知道林跃此番前来没有什么好事。
对于钱东的语气中透着不善,林跃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见对方没有请自己入座,林跃则是自顾自,大摇大摆的走到书桌前。笑道:“大人一定想问,为什么我可以进来?而且我既然进来了,为什么你的家丁没有通报?不过不同我多说,大人也应该可以猜得到!”
点点头,钱东不动声色的将一卷公文摊在了奏章之上,希望可以不被对方发现,然后冷哼道:“如果我没猜错,刚才的那阵声响是你故意弄出来的吧,为的就是借着我府上家丁的手,找到我的住处!”
“不错,果然是郎中令大人,这事情上的判断能力,实在是让卑职佩服不已。那么大人可否判断出,卑职这次深夜造访的目的呢?”钱东刚才那个小小的动作怎能瞒得住林跃,其实早在刚一进屋,林跃便趁着行礼的间隙,偷偷看了那本奏章,如今眼角的余光瞥到对方举动,林跃遂也装作毫不知情,且将这档事放在一边。
“你是想来杀我?我可警告你,我这府中可是有近千名警卫,若你敢有什么举动,我不介意大喊一声,到时候你便会被成千上万支箭矢射成筛子,所以,我还是劝你请回吧,我已经饶了你擅闯我府上之罪,也算对你仁至义尽!”冷笑着,钱东走到门口,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其毫无畏惧的模样,根本就没把林跃当成一回事。
“那大人我们就比比,看看是你的嘴快,开始我的藤鞭块!”说罢,林跃缠于腰间的藤鞭,根本就没等到林跃亲自动手去拿,再真气灌入的瞬间,藤鞭就像是活了一般。竟然自动的从林跃腰间窜出,其速度之快,就想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在猛然间扑出的那一刻,还没等钱东反应,就被那条藤鞭死死卡住脖子,勉强发出呜呜的呼声,可是这种声音除非那些人有远超林跃的听觉,不然根本就是白叫。
“钱大人,我前面对你可一直是恭恭敬敬,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答应脱离太子一派加入我们,并且在明天的那些弹劾中站在我这一边,那么我就会放了你!”说完,林跃便静静的坐在书桌上,然后等待对方的答复。
其实林跃提出的这个问题,只要那人不傻都会答应,因为不管你心中愿不愿意,只要你把这些事都暂且揽下来,哄的对方开心,放了自己,等到自己找到时间在进行反扑也是不迟。所以林跃提的这个要求的确很愚蠢,可是林跃真的傻吗?
答案当然是不,这其中玄机也只有林跃清楚。那钱东听到林跃竟然只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当然是喜出望外,心道自己只要假装答应便可。可是现在却不能立马就答应,因为这样定会让林跃看出其中有诈,所以钱东眼珠奋力的晃动一阵,口中呜哩呜噜想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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