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大人不用担心,我尽量会在暗杀的时候,制造出那些大臣自然死亡的假象,那样就算别人怀疑到我们的头上,也找不到证据,无从指证。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陛下那一头,大人,俗话说万事皆有利弊,难道你没发现有一个极大的机会,放在我们的面前吗?”事到如今这个地步,虽然说那些官员顽强的有些出乎林跃的意料,不过心平气和的慢慢想想,却依旧能发现这其中所隐藏的机遇。
“唔”见林跃胜券在握的样子,相比较之下,赵高此刻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太沉不住气,不经有些讪讪然的接过茶杯,然后疑道:“先生的意思是说陛下的病情?的确,现在陛下已经将批阅奏章的权利下放给了丞相,而且还将执掌玉玺的差事交与了我,难道你是想让我们在这个环节中做手脚,把持住奏章的过免权?”
“赵大人啊,你知道你最失败的地方在那里吗?那就是目光太过短浅,虽然你也想过最后扶持胡亥公子称帝,可是现在却只顾及了自己,根本吧我们的核心人物晾到了一边,这是非常不理智的!”林跃高深莫测的一番言语,把赵高批驳的一愣一愣。
林跃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赵高不清楚,可是对林跃这种摆出的教训态度,这让平时在惯了高位的赵高心中微微不悦,但又顾及现在自己对林跃这个智囊还多有依赖,遂也憋着这股气,瓮声瓮气的说道:“那先生有什么高见,说出来也让赵某过过耳,开开眼界!”
“呵呵,刚才大人你之前也说了,我们的机遇就是陛下病重,权利分散下放,但是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也是不可忽视的,就是小公子胡亥那儿,原本陛下心中就喜欢小公子,我们现在为何不唱这么一出亲情戏。让小公子在陛下这段静养的时间里,每天都去照顾陛下,这样的拉近两人之间感情,既是最简单、最直接,同样也最具效果,到时候,陛下就会对小公子极其看重。不然的话,只凭小公子一十岁的幼童,怎么可能和那些哥哥们一样,在政事上面大做文章!”
林跃笑了笑,在他看来,目前嬴政的病情只是在短时间内的事,自己若是能抓紧这段时间,这胡亥将是最大的赢家,随即又道:“所以,大人要做的就是在照顾陛下的时候,要从第三方的角度,尽量培养小公子和陛下的感情,至于等到后面,大事能不能成,这就要靠大人的努力了。而我,就尽量把朝中,那群就势乱烧的野火扑灭,并且安排上我们这边的人,如此下来,你我联手,这才是上上之策!”
林跃的一番规划,说的赵高是眉开眼笑,几乎都忘却了,这只是个将来的计划,现在自己仍然处于极为不利的地位,一想到自己的学生将在陛下心中的地位直线上升,赵高就觉得太子太傅的位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所想乐事,也不由从脸上流露出来,遂笑道:“后宫的一切只管交与我便可,朝中的形势还有赖先生去把持啊!对了,先生之前说的行动,是准备什么时候?”
既然话以说尽,林跃也不多做停留,免得让人在背后多说闲话。临走前,听赵高问及,林跃眼中一道精茫闪过,“事不宜迟,今晚就动手!”
现下已经深秋,所以这夜晚来的也比夏天提早许多,古代人崇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即便是在咸阳这种大都市中,除了彻夜通宵做生意的酒馆,寻常人家都已经早早的大门紧闭,只有座座府门前,所挂的两个大红灯笼,预示着这样的夜晚,实在有些不太平静。
一处条不知名大街上,坐落着一座大宅,正是郎中令钱东的住处,在秦朝只有品级低下的官员才住在办公之处,而像郎中令这样位列九卿的高干,在都城中都有自己的私宅,不过也正是这样,才为林跃提供了机会,相比于办公之地的警卫,这钱府之中确实要松懈不少。
一支巡逻队走过,使得空旷寂静的大街上,平添了几分人气,不过这种情况,却没有维持半刻,待那些士兵刚一离去,这街上又恢复了之前的静谧,黑洞洞的街道像是要吞噬一切过往的生物。又过了许久,等到街上只剩下风吹落叶的沙沙声,一阵几乎与这落叶声相容的脚步声,才从一处拐角处传出。
走出拐角,接着钱府门前灯光映照,只见那人一声黑色夜行服,口鼻之间完全被黑布遮掩。虽是如此,但是从那人唯一透出眼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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