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雷到的不只是刘县令,还有正在窃喜的张里正,听闻儿子一番惊世骇俗之语,张里正恨不得立马就大嘴巴子抽他。后悔当初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活宝,老子提心吊胆的躲着,你却明目张胆的把祸事又给我引回来。想着,张里正此刻宛如实质般的目光,在张寻的身上抽查了数遍。
“他叫林跃,我今天准备去喊他的,但他妹妹说他身受重伤,不便出来,所以也就没来了!”此刻,张寻还没留意到自家老爹抽插自己的目光,正像个受到表扬的小孩子一般,认真的着刘县令汇报着工作。
“好,太好了,我今日寻得就是此人!来人呐,被马车。张寻,为我引路!”刘县令此刻兴致极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招来了所有人,弄了个这么大声势都没将林跃找到,却被这个傻小子给误打误撞看见了。
“好嘞”张寻一听,见县尊老爷指明自己引路,不由感到一阵自豪,便高高兴兴的引着一大帮官兵吏员,浩浩荡荡的走向观琴家,只留得张里正一人在那失魂落魄。
想到自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张里正决定还是主动出击,决定先撇开自己和林跃的关系。那林跃是一月之前来到这个村里的,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背景如何,而且还是关琴求着自己给他办的户籍,想来出事了也不赖自己,最多判自己一个失职之罪。
张里正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找着借口,一边快步像观琴家走去,他如今这事儿还得早早解决,先划清界限,免得刘县令怒火波及到自己。
走了约一刻钟的功夫,张里正这才大汗淋漓的来到观琴家院外,此时的院门已经被观望的人挤满,见大家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张里正心中又猛地一颤,怕是有出了什么变故。
忙挤开所有围观的人,挡道的官兵见是本地地主张里正,也不多做阻拦,手中长戟微微一拨,让出条道,放他进了去。刚一踏进观琴家门槛,眼前的场景使那张里正的原本有些颤动的心脏,又猛地抽搐了一下。
只见本县的县尊老爷,正跪在地上行礼,而自己刚要撇清关系的林跃,正笑呵呵站在他的身前……
“我的妈呀!”张里正心中一声急促的短叹声,现在的他有一股想要吐血的冲动,实在没发现这林跃竟有如此大的能量,连刘县令见到他都要下拜,这让无时无刻不想着与林跃撇开关系的张里正,这时候不禁感到一阵庆幸。庆幸自己这话还没说出口,现在还来得及,心下感慨自己以后可一定要好生伺候林跃这尊大神。
林跃也不是那不是抬举之人,见得刘县令要拜,忙伸手托着对方衣袖,将他虚扶起来,笑道:“县尊这般大礼可是折杀小人了,小人愧不敢当。”
眼见林跃竟恢复的如此神速,昨天还是身中两箭的重伤之人,今日一见,对方竟已无大碍,还可这般从容的将自己扶起,这不仅让刘县令心中感慨:“壮士威猛啊!”
其实,刘县令也只是看到了大概,这时候林跃的衣服已经都穿起,没有被刘县令看到伤口。若是刘县令此刻看到林跃身上都已痊愈,不知此时又会做何感想。
众人一番客套,当所有人得知刘县令昨日遭遇劫匪,竟是林跃英勇现身,击退所有劫匪,在场听众无不哗然,看着林跃的眼神都充满了一种仰慕之情。当然了,这仰慕之下,还有一些被深深隐藏起的嫉妒、不屑,但这也只是少数有心人的想法。
一时间,林跃被捧到了英雄的高度,这让林跃有些哭笑不得,原本只是想救下县令,与他交好,以便谋得一份好的出路。不想,歪打正着,却成了公众人物,但深熟用人之道的林跃随即想道,这是刘县令对他的一个考验,看他是不是那种居功自傲的人。
想到这儿,林跃忙举起双手示意大家停下,众人见林跃如此,也都纷纷停下口中议论,仰视着面前的英雄,准备聆听他的教诲。瞥了眼看似毫不在意的刘县令,林跃高声道:“众位乡亲,众位父老,大家请听我一言。”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林跃继续道:“我认为,并不是我救了县尊大人,反倒是县尊大人保住了我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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