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正晾着衣服的林跃,也去是看出了他脸上的笑意,关琴又继续道:“早知你现在无事,我就不说这话了!”
“有你这么做妹妹的吗,竟盼着自己哥哥去做义工!”林跃实在有些郁闷,不明白那个关飞的家教是怎么教的,这妹妹还没嫁人呢,就开始向外了!
也不怪两人的思想有隔阂,先秦时期,秦始皇在全国施行十户连坐制。虽然实意为相互监督,但发展到后来,因为十家关系相互牵连过于紧密,以致于家家户户都建立起了高度的信任关系,一家有难十户相助,所以关琴才潜意识里认为林跃应该去帮忙。
这也是后来秦末起义,为什么一人揭杆而起,四面都来响应的原因,有的人跟着起义,确实是因为活不下去,但还有一部分却是被这连坐制逼得上了贼船。
“哼,自私鬼”
“嗯?”听到关琴不屑的口气,林跃眉头一挑,双手不知不觉间探上关琴的细腰两侧,假装不在意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自私鬼!啊……”关琴哪能料到林跃会这样捉弄自己,一下如钻进套中的小白兔,腰两侧的酸痒感让她顿时说不出了话,尖笑着在林跃的怀中乱蹿,但无论如何都脱不开林跃的魔掌……
一时间,两人的嬉闹声响彻院落……
刘县令下访乡里,欢迎仪式少不了一番排场,当张里正把刘县令迎入自己家中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乡中各村的名望之士也纷纷赶到,一时间人声鼎沸,这可把张里正乐坏了,暗赞自己有面子。
忙给刚刚落座的刘县令奉上茶水,正欲把这一季度的工作汇报,就被刘县令的话打断。只见刘县令摆了摆手道:“里正莫要误会,本官此次来并非视察工作的!”
“啊!”张里正心中一惊,不是巡查自己工作,那就有些麻烦了。需知,那时候县令下乡一般只有几件事,一是下乡考察,这对乡里里正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晋升机会,如果将县尊老爷伺候的好,那就前途无量。其二就是下乡征兵、乡勇、民夫一类的人,不过一月前刚刚征走了一批劳动力,这也是张里正打消了这个想法。
剩下的就是来找麻烦的,他早上也刚听闻了昨日这县尊老爷遇刺之事,心中也没有太过留意。认他张里正再怎么老练,也不可能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如今被刘县令这么一说,张里正才不由得将这两者一关联,顿时大感不妙。
想着,张里正脸上此刻已经没了先前那副喜气,喂喂低下头,沉着脸问道:“那,大人此次来乡里所谓何事?”
刘县令怎会知道张里正此时的想法,尚不清楚对方已经误会自己来意。听对方这么一问,刘县令不禁想起,昨日林跃那灭杀强人的英勇身影。仿佛是又回味起那种迫人的气势,刘县令也不由得放下手中的茶杯,双眼一眯,沉吟道:“本官只是来做寻人的!”
“寻人”张里正这时越是将心中的想法肯定了几分,正寻思着对策,按说自己所治理的的乡中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人物,但又不禁想起昨晚自己在村口看到的两名官差,那会不会也与这事有所关联呢!
与张里正的胡思乱想不同,刘县令则是斩钉截铁道:“没错就是寻人,寻一位对我很重要的人!”刘县令并没有把话说明,因为县令被劫匪劫杀,这件事乃刘庸政上任祁阳县令,十年以来最大的丑闻,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必会影响自己在祁阳地界上的声望。
可他哪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昨日遇刺一事,早已在祁阳县的大小吏员间传开,只不过大家都装做不知道而已。就比如眼前的张里正,早就知道,却被刘县令含糊说弄,以至于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
咬了咬牙,暗道自己流年不利,刺杀这事都让自己摊上了。张里正无奈,只得挥手叫来自己的儿子。见张寻走近,便对他道:“去,把这次村里招来帮忙的人都叫来,我有话要说!”
见张寻小跑着出了门,张里正又转过身对刘县令道:“大人请稍候,我已派犬子去把乡中五村的当家男子都叫了过来,您等会儿只需一一辨认即可!”
“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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