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第二层境界。而自己如今却只是一天时间便触碰翻了到第一层的境界边角,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林跃不知,他现在体质非比寻常,一日所学比得上别人一周的努力,而且他又经历了那场生死搏斗,瞬间的感悟和他那奇妙无比的神识,无一不是百年罕见,这才使得他误打误撞中探寻到这一境界。
相比于他的连番奇遇,当年教授他拳法的师父确实独自一人苦练了五个寒暑,凭着毅力踏进第一层门槛。
认他林跃再是聪明,也不可能想到这些闻所未闻的的异事。自以为根骨极佳的林跃不由精神大振,忙收起胡乱走神的心思,身形一动,又虎虎生风的打起了形意拳。
但是这一会却又无法在像刚才那样入定,即便是林跃把刚才的招式都模仿一遍,也都打不出刚才的那种气势,甚至林跃还感到了一丝别扭。直到额头上微微出汗,确信这样下去也是一无所获,林跃这才停下手中动作,不断的在脑中模拟之前的拳法,想找到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
“啊!”林跃刚刚停下,便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惊叫。
关琴刚刚将盆中的衣物洗完,在老远便听到自家院中不时传出阵阵声响。不明所以的关琴忙加快脚步,刚一走到院门口,就看见不久前还半死不活的林跃,正在院中上蹿下跳着。心忧林跃伤势的关琴,立马被林跃这些不要命的举动给吓的不轻,不禁脱口叫到。
回头一看,原来是关琴,林跃怕她担心,忙笑嘻嘻的解释道:“嘿嘿,别怕,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了!”说着还撩起袖子,举起之前还受着伤的左手,对有些目瞪口呆的关琴扬了扬。
“不可思议”关琴其他话倒也没说太多,毕竟这件事早已超出了关琴的认识范围太多。她那小小的脑袋实在无法容纳林跃带来的这么多怪事,索性也不去多做考虑。见到林跃确实已经恢复,也就没在追问,她怕林跃忽然叫又会给他带来什么猛料。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关琴又道:“我刚刚在塘口洗衣服时,遇到了张寻。”
“张寻?他是谁?我认识吗?”林跃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关琴对他说这个干什么。
“他是我们村张里正的儿子啊,你忘了?就是他上回给你倒的茶,结果回来被你数落了好一通!”说着,关琴将盆中的衣物搬到衣架下,古代的衣架与现在差不多,不过较为复杂,都是由竹竿搭成,使用起来不怎么方便。
见关琴有些费力的垫起脚,这才堪堪够到衣架上的横杆,林跃忙走到衣架前,帮她将一件件衣服晾上。同时经关琴那么一提,林跃想起了上回去张里正家,有个楞头青小子,端上了一碗树叶给自己喝,硬说请自己喝茶,自己当时就火了。
后来经过关琴才知道,这个时代茶文化才刚刚开始,向后世所喝得那种嫩芽般的茶叶,都是要经过专人培养的。而且因为地质或是气候等原因,成活的很少。也唯有王孙贵胄才喝得起,平民百姓只能喝道树叶形状的野茶,倒是林跃误解了那张寻的一番好意。如今想来,林跃也觉得有些脸红,自己堂堂军师级人物,竟会不明白这些道理。
“哦,是那小子啊,他找你干嘛?”
白了林跃一眼,关琴实在不明白,这林跃的年龄也就比自己大个两三岁,怎么说话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对谁都是这小子,那小子的,人家张寻今年都二十了,在林跃口中却仍然如同小孩一般。
实不知林跃因为多年混迹黑道,能在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中脱颖而出,虽然只是十八模样,其心理年龄的成熟不亚于那些老谋深算之辈。唯一缺的以至于引起后来所遇到灭顶之灾,皆是那种真正的历练。
摇了摇头,只认为这种语气方式是因为林跃的自大所致,关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说咱们祁阳县的县尊老爷要来,先前已经派人告知过了。这会儿功夫,张里正都快忙翻了。这不,让张寻到处动员乡里几村的当家男人去帮忙。”
“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林跃眼中笑意一闪即逝。
“他问我你在不在家,我就对他说你受伤了,不便去帮忙,随后他就去了别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