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但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叫了救护车就上了楼。
下面的服务生上来了之后也被吓了一大跳,赶忙去找救护车,一二零来的时候也就是十多分钟之后,服务生跟着我一起把赵总带了下去,然后直奔着医院而去。
医生给赵总缝合伤口的时候很细心,还说了一句:“你这脑袋上这个啊,要是再往下一点,鼻梁就断了,鼻梁要是断了,你就有的罪受了。”
说着,医生起身,说道:“行了,没事儿了,你自己休养几天就好了。”
我当时就在旁边坐着,看了一眼赵总的伤势,顿时偏过头去,不忍心再看。
本来赵总是个四十多岁的儒雅先生,站在那里风度翩翩,现在脸上都肿了起来,鼻青脸肿的,就连眼睛上都是乌青,在额头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被缝了好多针,像是一个爬走的大蜈蚣。
我看的心里酸的不行。
赵总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医生,他现在有什么不能做的吗?”我抓着医生问:“这个伤,要多久才能拆线?”
“恩,也就是不能碰水之类的,拆线的话,大概要等个十天半个月吧,看伤口恢复程度,有的人身体素质比较差,伤口恢复的比较慢,要将近一个月呢。”
医生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他的身体还可以,而且伤得不重,就是以后可能会留疤,如果需要除疤的话,可能需要一些特殊技术。”
我松了一口气,把医生送出去之后,又回了病房里,看着赵总的样子,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
我在赵总身边儿坐了一会儿,赵总才悠悠转醒,他刚才被打了麻醉针,专门缝合伤口的,现在他一睁眼,就觉得有点疼了,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赵总。”我下意识的攥住他的手,说:“您的额头有伤,不要乱碰,如果你想看的话,我给您拿个镜子看一看?”
“不,不用了。”赵总说话有点慢,还有点模糊不清,他自己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抱歉,我这个身子骨不太好,刚才一下子晕过去了,他没有为难你吧?”
我当时真的是一股心酸涌上了心底,摇了摇头,说:“没有的,赵总,他之后就走了,而且,该说抱歉的那个人是我,我没想到还会连累赵总。”
“没事。”赵总笑了一下,说道:“年轻人嘛,就是这样冲动的,我年轻的时候也总跟人家打架,再者说了,像是安小姐这样优秀的女人,如果打一架就能得到的话,那我也应该去练练拳击了。”
我听得直笑:“赵总你真是,总说这样的话。”
虽然知道赵总对我的感觉其实并不是爱情,但是面对他的奉承,我还是心里一阵轻松。
“这——”赵总的目光却突然凝聚在了我的手指上,他目光灼灼的看了我一会儿,问道:“安小姐,你的意思是?”
在我的手指上,那颗戒指紧紧地勒着我的骨头,就像是捏着我的命脉,让我呼吸不畅,让我连一口浊气都吐不出来,很多话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