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洋洋的拿过来接通。
电话那边,苏晚儿的声音一下子飚出来,几乎都要哭出来似的:“红豆姐姐,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被她苦懵了,下意识的问她:“怎么啦?”
苏晚儿一边哭,一边喊:“我发现,我,我发现严宽定了一张去国外的票,就是今天晚上的票!”
“什么?”我心里“咯噔”一声,赶忙追问:“他没有跟你说吗?”
“没有。”苏晚儿继续哭:“他还跟我说今天晚上要回来吃我做的饭呢。”
“可能是误会呢。”我给她讲:“你别担心,今天你先休息,等那个严宽回去了,你再问他好不好?”
“万一他不回来了呢?”苏晚儿哭哭啼啼的问:“万一他不回来了怎么办?”
我当时心一狠,说:“我知道严宽晚上要去哪儿,我带你一起去,好不好?但是你得保证,你全程听我的话,我叫你往东,你不准往西!”
苏晚儿说:“你知道他去哪儿,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就是试探我呢?”
虽然她会错了意,但是基本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叹息一声,说:“你到底想不想去了?”
“嗯。”苏晚儿声音哽咽:“我保证不捣乱,你带我去,我都听你的。”
“如果严宽什么都没有,那张机票是一个误会,你就要给严宽道歉,就说我跟你去,完全是因为你不放心严宽,知不知道?”
我顺手把自己给摘出来。
苏晚儿一个劲儿的“嗯嗯嗯”,说:“我都听你的,红豆姐。”
我挂了电话叹息一声,心里的不安越发盛起来。
下午三点多,李玉湖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安姐,你快来啊。”
说着给我发来了个地址。
设计师的工作一直很简单清闲,下班时间也不强迫,李玉湖发了个地址,我就叫上了苏晚儿,我们俩一起去的。
我还煞有介事的给苏晚儿换上了一身不显眼的衣服,戴着一个棒球帽,打扮的像是个高中生,我也穿着肥肥大大的牛仔裤,戴着帽子,我带她进了咖啡厅,她一眼就看到了严宽。
严宽像是每一个精英一样,穿着西装领带,坐在咖啡厅的座位上等着。
我就拉着苏晚儿一起走,走到严宽背后的座位上坐着。
不大一会儿,李玉湖就来了,李玉湖也没看到我,但是她知道我来了,所以也不是很怕,走到严宽的面前来,轻轻叫了一声:“副总。”
严宽说:“坐。”
听到严宽的声音,苏晚儿一个哆嗦,我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腕,发现她手冰凉。
李玉湖先开口:“昨天晚上的事儿,老板,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严宽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很勤奋嘛,加班那么晚。”
李玉湖讪笑了一声:“我不是专业素质不过关吗?”
“好。”严宽也笑了一下:“那你辞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