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骚d8娘们,原来你就是那个贱女人,害得我们李妹喝醉了的贱女人,看老娘*们怎么收拾你!”陆诗曼那帮同伴听后,也被激怒,非但不再拉劝,还反而一个个涌上来,都伸出手去撕扯王艳的衣服。
“不啊,姐姐们,李总夫人,你们一定是误会,是误会啊,昨晚我我根本就没去什么酒店更没有跟李总在床上李总夫人,你是喝醉了,真的喝醉了,你好好的看看我吧,看看我是不是昨晚你在什么酒店的床上抓到的那个跟李总乱搞的贱娘们啊,别,别放开我”
“还他妈想狡辩,我让你狡辩,姐姐们,帮妹妹好好出出这口恶气,给我把这贱娘们拨光,让大家见识见识好衣服底下的身子,到底骚成什么样子!”陆诗曼怒道。
“好,李妹放心,姐姐们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姐姐们最恶心这些小骚*货了,仗着自己年轻,有几分姿色,就来跟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女人抢男人,好像哪个姐姐没年轻过,哪个年轻的又不会老似的,品行败坏,毫无底线,太伤风气了!”陆诗曼那帮同伴道。
王艳还在挣扎,还在解释,可那帮人哪会听王艳解释,王艳急得都哭了,但她的哭声很快就淹没在那帮人的怒骂声里。
那帮人不由分说,七手八脚,攥的攥王艳胳膊,抱的抱王艳大腿,扯的扯王艳的衣裤。
只两分钟时间,王艳的外衣便被撕烂,露出里面的粉红罩罩,罩罩挡不住的高挺雪白,裤子退到了膝盖下,只剩下最关键处那层遮羞布,露出两条修长如雪的大长腿。
王艳已是既羞耻又六神无主,王艳便向我们这边别过脸来,我忙慌慌的将身子靠向柱子,脸别向那边的窗外,王艳便没有发现。
而且,王艳向我们这边看,也不是要看我的,她是要看眼镜男,她对李总老婆和李总老婆那帮同伴毁恐怖又绝望,想向眼镜男求助。
然而,我却没有听到眼镜男向王艳冲过去。
眼镜男竟既没有离开,又没有向王艳冲过去,他就那么事不关己的坐在那里,像餐厅里的所有的别的旁观者一般,充当一个看客。
明明是眼镜男支使王艳过去,把王艳推进火坑的,他却像餐厅的所有别的旁观者一样,充当着看客。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可以是一个如此无耻的人渣,更怎么可以如此平静半点愧疚也没有的做一个无耻的人渣。我更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王艳在心里,对她这个给了她承诺,给她的未来编织了美好的谎言,她宁愿为了他潜伏在白静身边,跟李总周旋,更甚至和我同居的白马王子,会是如何一种心痛到了绝望的想法。
但王艳也顾不得这么多了,陆诗曼和她那帮同伴还不肯罢休,还要继续冲王艳发泄,一个个伸过手去,或是撕扯王艳胸前那本就不能完全挡住她那对雪白高挺的粉色的罩罩,或是撕扯她腰下那层黑色的有着诡异花纹还带着蕾*丝边的遮羞布。
王艳一边绝望的哭叫,一边拼命的挣扎,一只手紧紧按住自己胸前的罩罩,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腰间的遮羞布,不让李总和她那帮同伴把她身上的最后一层扯光,这一刻,她选择了维护自己的最后一点廉耻,再也顾不得自己一拼命挣扎,就极有可能碰到或者摔伤喝醉了的她之前还主动上去讨好的李总夫人。
餐厅里的围观者生怕事情搞不大,一个个兴奋的叫嚣和怂恿,尤其是男人,没有一个不巴不得陆诗曼和她那帮同伴能把王艳身上的最后一层全部拨光,让他们一饱眼福,毕竟,论脸蛋,论身材,王艳都是绝对的极品,而且,王艳此时那又惊又羞的样子,对男人来说,更有一种激荡人心的别样滋味。
这时,餐厅的美女服务员叫来了两个保安。
那两个保安牛逼哄哄的,边跑过来,边叫嚣,让陆诗曼跟她那帮同伴放手,结果,他们刚到身边,就被其中一个穿金戴银的将染成金黄色的头发盘在头顶的女人,直接一个巴掌极响亮的扇在那跑在第一个保安的脸上,嘴里还冲那保安骂了句,娘的个逼,老娘为咱们妹妹撑腰教训教训专门勾别人男人的狐狸精,你也敢来管,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不要我给赵局打个电话,让他叫你们老总把你给开了?
那保安直接就被打懵了,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再不过去阻止那帮人,要在众目睽睽下,当着这么多用餐的客人,撕扯掉王艳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了。
而那另一个保安更是离得远远的,连冲都不冲过去了。
王艳更加绝望无助,脸和身上早已被抓了好多条血印,却还是哭喊着,求饶着,挣扎着,拼命的按住自己的罩罩和内*裤,要维持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本来,是要躲在一旁悄悄的看精彩好戏的我,忽然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跑了过去,再也顾不得不要被王艳看到我。
还没到得陆诗曼和她那帮撕扯着王艳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羞贴的同伴身边,我就冲陆诗曼叫了声“姐。”
我的声音不是很高,也叫得并不急,却有着绝对的穿透力,当时那么喧嚷,却几乎就没有一个人没听见我那声“姐”。
陆诗曼的那些同伴都愣了愣,禁不住别过眼来,向我这边看,但她们的手,还是紧紧的抓着王艳的罩罩和内*裤,没有半点松开。
王艳也和陆诗曼几乎同时别过脸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