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你自己也说你是个男人,你一定说话要算话,许逸锋可是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的,有他作证呢。”然而,我还是故意一边道,一边扫了眼张主任和许逸锋,真向茶机上的啤酒伸过手去。
“嗯嗯嗯,一定说话算话,逸锋在旁听得清清楚楚,铁证如山,我哪敢食言。”张主任在了旁连连点头道,还和许逸锋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的眼睛的余光,在他们对视的眼睛里,捕捉到了把我当了傻逼那样的既轻蔑又得意还嘲讽的眼神。
妈比的,还居然当我是傻逼,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傻逼呢,也不想想,我要不是拿他们当猴子一样耍,我会那么傻逼,会说出那番什么许逸锋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有许逸锋作证的傻逼一般的话,难道,我真会这么急着喝了那一打啤酒,为白静赢回那笔业务,就完全没了理智,傻逼得会以为张主任如果食言了,跟他臭味相投同流合污的许逸锋还会帮我作证?
我便真抓起了一杯酒,慢慢的向嘴边举去。
我是打定了主意,要更加把张主任和许逸锋当猴耍,看着他们那两双瞪得大大的闪着异采的巴不得我立时就真的喝下的饥*渴的眼睛,我却并不真一口就喝下,而是更加慢慢的把酒杯举向嘴边,折磨着他们那一阵比一阵崩得紧紧的饥*渴的神经,我心里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无比超爽的痛快滋味!
本来,我是打算,尽情的享受一番,好好折磨折磨这么张主任跟许逸锋这两个人渣一阵比一阵紧崩的神经的痛快滋味,然后,在把酒杯一点一点,慢慢的最后贴上嘴边时,忽然放下,丢下一句“要喝你们自己喝”,转身便走的,结果,我刚把酒杯最后贴上嘴边,包房的门就突然被谁从外向里推开了。
推得还有点猛,不有点急。
接着,便听见一个高跟鞋的脚步声急急的向里边闯了进来。
“弟,原来你在这,姐找你找得好辛苦。”便听一个女子的声音急急的对我道,那高跟鞋的脚步声,更是比先前还急急的向我这边快步走了过来。
那声音太熟悉了,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艳姐!
我怎么也想不到,艳姐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闯入,而且,还闯入得如此的急,还说什么她找我找得好辛苦!
我忙别过脸去,本就没有打算喝的酒杯还贴在嘴边,忘记了放下。
“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这么急着找我?”我狐疑而担惊的看着急急的快步向我过来的艳姐道。
艳姐也没有回答我,只是更加急急的快步到得我的身边,一把自我手里抓过我还贴在嘴边忘记了放下的酒杯,对张主任和许逸锋笑说了句,两位,不好意思,我找我弟有点急事,这酒,我杯酒,我代他喝了,算是对突然扫了你们的兴陪个不是,然后,不等张主任和许逸锋说话,便仰头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艳姐又将空酒杯向张主任和许逸锋举了举,说了句,你们慢慢玩,请多多包含,我这得带我弟走了,失陪了,然后,将酒杯放下,不等张主任和许逸锋反应过来,就连我自己也都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艳姐就一把拉着我,急急的出了包房。
到得包房外面,我更加狐疑担惊的看着艳姐,艳姐却不等我说话,便急急的拉着我,去那边,进了电梯,我看了看她按下的楼层,应该是去向她的休息室。
“姐,怎么了?”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才终于得空问她。
“别问了,等一会儿发作了,姐要是把弟怎么样了,就来不及了。”艳姐却没有回答我,只是诡异的笑道,脸上的表情,居然还有点羞红。
“发作了,什么发作了,怎么又要把弟怎么样了?”我更加诧异。
艳姐却只是笑,居然还忍不住向身边靠了靠,天气早已有些热,我们都穿着短袖,两个人的手臂贴在一起,那种肌肤相亲的温软柔滑,特别的美妙,让我心里忍不住就荡了荡。
然而,电梯很快就到了楼层,停了下来。
艳姐几乎是贴着那般,拉着我,就急急的出了电梯。
一路上,艳姐贴着我,更拉着我,很快就到得那边,她的休息室门外。
我感觉到艳姐的身子,竟然渐渐的有些燥热。
艳姐依然贴着我,那之前拉着我的手,还没有松开。
她就那么拉着我的手,贴着我,有些燥热的身子,柔若无骨的贴着我。
她没有自己开门,反而是把嘴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呼吸有些滚烫的吹在我耳边,让我拿钥匙替她开门。
她身上没有背包,她的钥匙竟然在露着一双曲线完美的大白腿的短裤的裤袋里,我伸手去摸时,她更加在我耳边吃吃的有趣的笑着,她的身子,也更加燥热,更加柔若无骨的贴着我。
而我的脸忍不住就一阵痛红,尤其是,当我在她的短裤的裤袋里摸钥匙时,我的手还隔着裤子,感觉到了她那柔柔的带着弹性却又有些燥热的大腿的肌肤,搞得我自己忍不住也一阵身子微微有些发热了,一颗心,更是砰砰的狂乱的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