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太突然,太猝不及防了,我虽然没有摔得有多痛,但还是吓了一大跳,直接就傻逼了,一边爬起来,一边看着床上对着我既挑衅又得意的笑着的白静,真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个充满邪气的漂亮的女神,几秒钟之前,竟然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汉子都猛。
“怎么,不服气呀?”白静道。
这时,白叔早已进了隔壁的他的卧室,还把门关上了,该做的家庭作业已做完,白叔又在他的卧室里听不到了,白静早已是更加得意,肆无忌惮了。
“不敢”我道,声音冷冷的,虽然很生气,却又拿她半点也无可奈何。
“知道不敢就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完家庭作业之后,还借着瘫软的机会压在我身上。”白静冷笑道。
“家庭作业?别人的家庭作业都是真枪实弹,无比的享受,我却是要在你身上做上几百上千个俯卧撑,累得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还要被你踹下床,这样的家庭作业,谁愿意做,让谁来。”我苦逼的道,既委屈,又恨。
“好啊,你这就可以滚出去,愿意做的可多着呢。”白静居然半占也不示弱,更加挑衅的道。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自顾自转身去壁柜那边拿毯子和被子打地铺。
“怎么,不是不乐意吗,还打地铺干嘛,这就出去呀。”白静道。
既不得理,还不饶人,摆明了就是欺负我爱她,舍不得她。
可我也没办法,我是真爱她,真舍不得她呀。
我只得低头,一边打好地铺,一边背对着白静躺下,生闷气。
“哼,跟我斗,也不看看,是谁更心虚谁!”白静居然还在得意而挑衅的道。
“别得意太早,过段日子,有人问起他外孙时,有的是你求我的。”我终于忍不住,还是背对着白静,顶嘴道。
“呵呵,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早有主意。”白静不以为然,嗤之以鼻的道。
“早有主意?什么主意?”我忍不住就道。
“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白静道,又得意洋洋了起来。
“哼,我才不好奇呢。”我道,故作不以为然,心下却在担心的暗想,白静冰雪聪明,从小就挺鬼机灵的,也不知道,她背地里又要耍些什么花招。
“不好奇最好,省省心思,早点睡吧,休息好了,明天才更有精力操心你自己该操心的事情。”白静道,冷嘲热讽的。
“啥意思,什么我自己该操心的事情,告诉你,以前,我每时每刻都操心你,可打刚刚我费力不讨好,那么全力配合你,累得瘫软在你身上,却落得个好心没好报,被你一脚踹下床的下场之后,我就再没自己要操心的事情了!”我背对着她,往远离她的方向滚了滚,还把被单往身上更加裹了裹,恨声道。
“哦,是吗,有没有你该操心的事,你明天就知道了,还真不是你说了算的。”白静冷笑道,不仅冷嘲热讽,还又嗤之以鼻起来。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又道。
“没什么意思,明天的事,明天自然就知道了,还是那句话,早点睡,休息好了,明天才更有精力操心你该操心的事。”白静道。
然后,无论我怎么回她,到底啥意思,我有啥好操心的,白静却再不理我,反是在床上也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还很快就传来平均而均匀的呼吸声,像是甜甜的睡着了。
而我,却是被她搞得更加睡不着了。
好要我好好休息,我哪里能好好休息得了,因为枸杞酒的作用,一边听着她的呼吸,心猿意马,却又没有趁着她睡着了,悄悄爬上床,把她在睡梦着办了的胆量,我担心她会醒来呀,一边却又琢磨着,她之前说的,她既敢这么做,就早有对付她爸以后追问起她肚子没有动静的主意,到底是什么主意,更还有,她刚刚说的,我明天应该操心的事,到底是啥事。
就这样在地铺上辗转反侧,直到很晚,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照样很早就被白静摇醒,命令我把地上的毯子和被单收拾好,放壁柜里去,然后去床上睡,还又特别强调了句,她爸没起床之前,我就是再睡不着,哪怕是被尿憋得要尿裤子了,也给她忍着,必须得她爸起来之后,我才能起。
说完,她便出了卧室。
当然,她依然没有忘记,故意在外面只把卧室门轻轻带了带,却没有关严,反是留了一条恰到好处的缝,以便等会儿白叔起床后,能在外面看到我是睡在她的床上的。
然后,便听她在外边洗漱了,做早餐去了。
我却是乖乖的,却又挺兴奋的,钻进床上白静刚刚睡过的暖暖的残留着她的体香的被窝。
在白静刚刚睡过的暖暖的残留着她的体香的被窝里美美的睡个回笼觉,这应该是我一天中最美好的享受了。
感受着被窝里她残留的体温和体香,有种间接和她肌肤相亲的美妙。
忽然就觉得昨晚配合她演戏,虽然累得够呛,到头来还被她恩将仇报的一脚踹下了床,其实,也挺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