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房间里的云雨之声,便更加显得倍加真实起来。
但对我的折磨,却更加的明显了起来。
首先,我因为是用手支撑着身子的,虽然上下做着俯卧撑,却半点也不敢触碰到白静仰躺着的身子,这样就比真在她身上做造人运动,要耗力得多,我渐渐的便真越来越累,开始有些手脚发软,喘气直喘了,可我却不能不咬着牙,拼力的继续做着。
其次,我到底是个男人,血气方刚,还没真正意义上接触过女人的男人,她这么一个我早已爱慕已久的绝色女子,还蛇一般扭动着娇躯,长发凌乱,面绝潮*红,迷离的闭着眼,那么像小电影那般以假乱真莺歌燕舞,唱着撩人的歌声,我的火早已被点燃,恨不得真压在她身上把她就地正法了,可我却又能,不敢,还得竭力忍着,这种煎熬,是真他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了。
然而,我已经这么倍受折磨了,偏偏却还如我之前所担惊的那样,白叔比新婚那晚,我爸在门外偷听还要来劲,时间都远远过去半个小时了,也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而且,凭感觉,他甚至都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只怕他都忘记了要离开。
最后,差不多五十分钟了吧,我额上背上都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手脚更加酸软无力,实在是快要支撑不住了,便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假装就要到点那样,发出更加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甚至,还忍俊不禁的“啊啊”叫了两下。
而这时,便有几点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去,打在了白静那张闭着眼睛的更加潮*红而迷离的脸上,好在白静大概也感觉到了我实在支撑不住了,竟也特别配合的发出了一声比我还忍俊不禁的歇斯底里的喊声。
然后,我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也真再什么也顾不得的如新婚那晚那般,瘫软在了白静那软软的暖暖的又带着弹性的身子上。
白静没有推开我,敢情,一则是怕白叔在外面听出破绽来,不便推开我,二则,是她在这我身子下以假乱真的蛇一般扭动着身子,还特别迷离的唱着比小电影里还撩人惹火的歌声的过程中,她也累了,暂时如我一样,实在没力推开我。
房间里,一下子便如退潮一般的安静。
只有自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子洒进来的水一般的月光和城市夜色,落在我和白静一动不动的两个瘫软无力的身子上。
然而,因为刚刚白静在身下表演得太过以假乱真,太过惹火撩人,我虽然全身瘫软,连从白静身子上翻身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可偏偏我裆下那玩艺,却特别的精力旺盛,竟然比任何时候都要充血的厉害,坚挺得厉害,竟如一条怒龙一般,顶着她呢!
当时,其实是挺尴尬的,可我瘫软无力得厉害,也顾不得尴尬了,没有从白静身子上翻身下去,而且,说句实话,我也使不得就这么便翻身下去。
这样顶着她,是一种再美妙不过的享受了。
她刚刚让我受了那么多累,搞得我现在都还瘫软无力得厉害,她怎么也应该付出一点代价,我这么顶着她,好好的享受一下,也半点都不为过吧?
也不知道白静是不是也是我这样的想的,还是她其实,也感觉被我顶着也挺享受的,竟然明明听到白叔在外面终于悄悄的离开,进了隔壁他的卧室,还轻轻的把卧室门关上的声音,也没有立时便让我从她身子上滚下去,或者,自己把我推下去。
如此一来,略略得到了休息的我,便更加充血得厉害,更加如一条怒龙一般,顶她得厉害了。
“无耻,还不快下去。”大概过了好几分钟吧,我正以为白静真也如我一样,特别的享受,便更加大胆,更加坚挺有力的顶着她呢,便听她忽然在我身下,冷冷的骂道。
“这姐我我可是个正常男人呢,而且,今晚今晚不比新婚那晚新婚那晚你骗我说你来月事了,可今晚你身子干净着呢我要没反应,恐怕我就有问题了,这怎么能怪我无耻。”我在白静身道,极委屈,又讨好的道,却动也没动,非但半点也舍不得真从她身子上下来,反而还忍俊不禁的更加顶了顶。
“滚!”不想,白静却动怒了,身子一摆,再一推,我一下子就从她的身子滑下来,滚在了床上。
我当时又羞又耻又惊诧,我想不到,白静力气还挺大的。
不过,也怪我当时太沉浸在美妙的享受中了,毫无准备,否则,凭我一个大男人,虽然之前在她身上做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高难度的俯卧撑,身子挺酸软无力的,但也休息了好几分钟了,也不至于被她一个女人,便如此轻易的就从身上推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