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吧,我们就走出了餐厅,林婉柔很会节制的,我和她都没有喝多,也许,她是心里打着主意,怕把自己给喝醉了,或把我给喝醉了,误了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机会吧。
不过,那杯海马酒还真挺有威力的,又加之我这种身体,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我真感觉小腹下一阵燥热,连走路都有点不方便了。
林婉柔却是有些意无意的向我的裆下瞟,飘洒的长发间那张漂亮的笑脸,红红的潮*红着,一半是酒意,一半是看到了我裆下高高支起的帐篷,惹起的兴奋、期待和难为情的羞涩。
也许是考虑到我的感受,不想我走路起来既受折磨,又担心被路人看见丢脸,又也许,是她有点迫不及待了吧,林婉柔没有和我去那边的公交站,而是直接挥手拦下了辆出租车,我和她刚上车,她便冲前面的司机说了小区名字,让出租车司机速度尽量快点。
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里看着我们,露出了有趣而又邪邪的笑,说,放心,他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把我们送到的,绝对不会让这位小兄弟,难受得太久。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后视里看着我们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眼我的裆下了,也不知道,他嘴里的这位小兄弟,是指的我,还是指的我裆下那高高支起帐篷的家伙。
如果是指我裆下那高高支起帐篷的家伙,这位司机的小学语文,肯定是体育老师教的了,用词如此的不当,我这是大兄弟好不,有小兄弟,能支起我这么高这么雄壮的帐篷的吗?
我当时居然在心里,极不服气的想。
而司机却是早已更加一个有趣而又邪笑的眼神,启动车,载着我和林婉柔向前边飞驰而去了。
林婉柔似醉非醉的轻轻靠上了我的身子,将长发如水的脑袋,枕在我的肩上,而靠我这边这只指如剥葱的纤手,却是有意无意的放了我的大腿。
我心里一阵激荡,好在,林婉柔虽然把手放上了我的大腿,却并没有在上面摩挲,而只是不经意的,就放上去了那般,否则,刚刚喝了那杯海马酒的我,真不知道,会更加在出租车司机面前,有多么的丑态百出。
也就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出租车就到了,林婉柔有点不舍的从我肩上直起身来,那只放在我腿上的纤手,更是极不舍的拿开,然后,我们下了车。
走进小区,去楼栋的路上,林婉柔再没有什么太过暧昧的举动,只是肩并肩和我略显亲密的向前走着,敢情,她是怕被熟人看见。
而我,却是更加走得艰难,毕竟,刚刚在车上,被她那么靠着,又将手放在大腿上,虽然没有摩挲,也让我感觉到了一些撩*拨,腰下便又更加添了些力量,顶得走路更加不方便了。
好在,林婉柔租住的房子,离小区大门不远,很快就到了楼栋。
这是一个很老式的小区,整个小区没有一幢高楼,全是颓败的楼梯房。
我和林婉柔走楼梯上楼。
楼梯的光线在这样艳阳高照的大白天,也显得有点昏暗,声控灯,随着我们的脚步,一明一灭的,楼道两边的墙壁上,全是各种不堪入目的广告,有用广告纸贴的,也有直接用记号笔写的,有开锁的,疏通下水道的,做人流的,治不育不孕的,增大增粗延时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的。
我的心更加乱乱的,脸红得一双眼睛都有点无处安放了。
偏偏林婉柔又走在我前面,她长发柔柔的披散着,爬楼梯时,有点娇喘微微,腰肢一扭一扭的,浑圆饱满的翘臀,更是近近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已不是我一双眼睛无处安放,而是我的一颗心,也更加不得安宁了。
好在,林婉柔租住的家在三楼,很快就到了。
进得家门,眼前的景象,对于看惯了白静的家的我,感觉是多么的狭小、黯然,而不上档次。
小小的客厅,两间卧室,那种很老式很旧的卧室门,根本就关不严,尤其是门与地板之间,还有手指宽的裂缝,要是低头从下面看进去,只怕房间里的所有一切,都可以一目了然,更别说隔音了。
不过,收拾得还是挺整洁干净的。
林婉柔没有让我在客厅里坐,我便站着。
而她,却是直接过那边,打开了间卧室门。
我便站着也感觉不合适了,便在客厅的旧沙上坐下,假装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板,要打开电视。
林婉柔便斜依在门框上叫我,明明她自己脸也红红的,除了兴奋,还有羞涩,却偏偏还问我,怎么不过去,这么不好意思干嘛。
我便只得脸红了红,还没来得及打开电视,便把刚刚才拿在手里的遥控板,又重新放回了茶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林婉柔走了过去。
林婉柔依然斜依在门框上等我。
那双笑眼,双颊潮*红,那双笑眼,更加兴奋而有趣,还向我似乎更加顶得走路艰难了少的地方瞟。
到得林婉柔的卧室门边,我又有些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