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笑道,一双眼睛看着我,更加有趣而玩味。
“嗯”,我脸忍不住红了红,却又不得不点了点头,毕竟,这句话可是我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我总不能才刚刚说出,便立马就出尔反尔吧。
“既如此,那还叫我叶组长?”她又笑道,这次就单纯是有趣的笑了,可却笑得更加有趣,都有点花枝乱颤,波涛汹涌了。
我的眼睛打她胸上那两座颤巍巍的雄峰上扫过,忍不住竟然有点胡思乱想了。
“哟,还舍不得叫一声姐?上次,你可不是这样的。”叶组长又笑道,还偏偏把身子挺了挺,她那颤巍巍的两座便更加高挺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见了我刚刚打她胸前扫过的那一眼,存心加故意的。
“姐。”我心更加一阵乱,却忽然回过神来,忙叫道。
“嗯,这还差不多,真是个好弟弟。”她对我笑着表扬道,竟然用了把我当了个小孩哄那样的语气。
我便更加不好意思了。
“对了,你刚刚忽然叫住姐干嘛?”她像忽然记起那般道。
我也这才记起,被她这一逗,我把我想要问的话都给忘记了。
“那个你老公今天不会又突然过来吧?”我道。
我的话刚一问出,叶组长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还一边笑,一边伸出剥葱般的芊指,轻点着我的胸口,道:“你呀,怎么就这么胆小,那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就是你吗,你可是个男人!”
“那个不是怕,我只是不想他误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这样对姐不好。”我道,脸红了红,不肯承认。
“呵呵,真的吗?只是我不知道,你和我既是姐弟,又能有什么误会?”她更加有趣的笑问。
“那个反正我觉得还是提防着点为妙。”我吞吞吐吐。
“身正不怕影子歪,”她笑道,忽然又冷着一张脸,咬了咬牙,接着道:“弟,他要是真忽然过来了,如果再像上次那样对你,你可千万别再忍气吞声,更不必给他解释半句,你只消他怎么对你,你就比他还狠百倍千倍的对他就行,对付他那样的人渣,没有任何道理可讲,更不必有半点觉得理亏和对他有丝毫客气。”
我再次没有问她和她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而且,会更加挑起她的伤心事,从她眼前的表情,就知道,在她心里,一定有着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还有,她竭力想逃脱出的阴影。
“什么,你的意思,他今晚真还可能会又过来呀?”我只是道,更加有点紧张、担惊和哭笑不得。
“我哪句话说了他今晚真还可能会又过来了?我说的是‘他要是真忽然过来了’,‘要是’两个字你听不懂吗,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呀?”她笑道。
“这个原来是这样啊,你可别吓我好不好。”我道,惭愧得不好意思起来。
“谁吓你了,都是你自己太紧张的缘故,对了,我说弟,咱们都还没进屋,更没做亏心事,你这么紧张干嘛?”她又道。
我被她问得更加一阵脸红,妹妹的,我们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可我脑子里却老是胡思乱想些呆会儿进到屋里后和她孤男寡女的事,我能不做贼心虚吗?
“不紧张,不紧张。”我嘴上却道,还真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很不好意思的放松了下自己。
然后,我跟着她下了车。
坐电梯上楼,到得她的家,虽然有一段日子没来了,一切的记忆却还是那么清析,竟然有一种仿佛上次的到来才昨天刚刚过去那般,那次的所有暧昧的细节,都瞬间在脑海里闪现。
她依然没有告诉我忽然让我来她家做什么,反是如上次一样,让我坐沙发上,打开电视,又把遥控板递给我,让我想看哪个台,自己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