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得望月台的时候,为了不被猴子发现,我放慢了脚步。
果然,我便看到了猴子和谭小兰。
这个时候,一轮明月高悬,月色如水洒在了望月台上。
望月台是位于高处的一块巨石,干净平坦,是赏月的好地方。
此时此刻,猴子却把望月台当了天造地设的石床,对谭小兰做着不堪的苟且之事!
这厮也太他妈有想法了,此时此刻,如此深的夜,月色如水,既有朦胧的诗意,又不会被人发现,而且,是在野外,更添几许新奇和刺激,尤其是,还把开房的钱也给省了,这如意算盘还真是打得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谭小兰已彻底睡去,被猴子平躺着放在望月台上。
只是我想不到的是,在谭小兰平躺的地方,还铺了一块毛毯,猴子这准备之充分,简单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忍不住还在心里有点点小的佩服,想不到,这厮心思还挺细腻的,知道这样,既不会着凉,等会儿办起事来,还不会被硬邦邦的石头摁痛膝盖。
猴子正在解谭小兰的衣服,而且,已解开了一大半,水一般的月色下,里面粉色的罩罩挡不住的大片雪白和高挺显露了出来,散发着朦胧而又诱人的光泽。
我顺手在地上捡了一块板砖一般大小厚实的石块握在手里,悄悄的靠了上去。
猴子正猴急着,所有心思都在谭小兰的身上,他万万料不到身后正有一个人在轻脚轻手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近。
到得猴子身后,我举起那块板砖一般的石块,直接就向猴子脑袋上拍了下去。
“砰”的一声脆响,惊破了这深夜的山间的静寂,旁边的大树上有几只鸟雀受惊而起,扑楞楞的扇动着翅膀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又重新飞到树阴里。
猴子却在那声脆响之下,连“妈”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身子一歪,扑倒在了沉睡中的谭小兰身上。
妈比的,谭小兰的外衣的纽扣已全部被解开,这厮扑倒下去之后,嘴竟然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谭小兰那粉色的罩罩中间那道白皙的深沟里!
真是便宜这厮了,谭小兰那么私密的地方,老子连手都还没碰过呢,他倒好,直接就用嘴贴了上去!
只是,这厮却无福享受,他已在昏迷之中,是半点感觉也没有。
但老子心里还是窝着一团火,直接抬腿就冲这厮扑倒在谭小兰身上的身子踢了脚,这厮便跟一只死猪一样,从谭小兰的身子上翻了下去。
不过,这厮也真够瘦的,老子那一脚踢上去,竟然感觉全是骨头,他在昏睡中倒是感觉不到痛,可老子的脚尖却微微有些痛起来,还好,老子穿的是皮鞋,要是赤脚踢上去,只怕非但踢不伤他,反倒会折了我自己的脚指。
我也顾不得脚尖微微有点痛了,而且,我担心猴子很快就会醒来,忙将谭小兰抱了起来,背在背上,就急急的下了望月台,直奔塔子山下而去。
到得山下,我没有打原路回去,我怕被我绑在树上的平头发现,我反方向去了另一条街。
远远的看见那边有家通宵营业的旅馆,我忙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放进衣袋藏好,这才背着谭小兰去开了一间房。
进得房里,我将谭小兰放在床上,让她背靠着枕头斜躺着,忙又从衣袋里掏出解药,掰开她的嘴,喂了一粒进去。
接下来,我拉起被子,准备给她盖上,然后,坐在床边等她醒来。
然而,刚要给她盖上,我却发现她被猴子解开纽扣的外衣还没来得及扣上,灯光下,里面的粉色罩罩和大片的雪白,甚至那两座傲人的高挺以及平坦的小腹都那么清楚明白的露了出来。
谭小兰的身材真的很完美,比起白静来,有得一拼,我忍不住就喉咙哽动,“咕咕”的咽了两声口水,而且,腰下居然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