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做小姐的一起两相对坐,就是这么好,可以放纵,可以恣意,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拘无束,不需要任何顾忌,反正那么多男人把她拔光了做那事都可以,说几句露骨的话,再贪婪的往她胸上看上几眼又有什么,恐怕,就是把手放上她的大腿,她也会毫无感觉的半点也不介意。
我心里恨恨的暗想,白静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有的,眼前这位女子哪样没有,在她那得不到的,在眼前这位女子面前,恐怕只要我愿意,她会轻而易举对我倒贴。
“看什么看呢,点菜点菜,小心眼珠子掉出来了。”她对着我咯咯的笑道,非但没有半点脸红,还扬了扬脸,挺了挺胸,那花枝乱颤的娇好的身子上那对波涛汹涌的雄峰就更加巍峨挺拔了。
我忍不住就“咕咕”咽了两下口水,可虽然她是小姐,却也被她的一番玩笑话给搞得不好意思了,再没了刚才的放纵,反是慌慌的就闪开眼,红着脸看着菜单点起菜来。
我虽然嘴上说要狠狠宰她一顿,实际点起菜来,还是特别手下留情的,也没点什么贵的,都是些经济实惠我特别喜欢吃的,只是不知道合不合她的胃口,然后,我便又把菜单重新递给她,让她再点她喜欢的。
她看了看菜单,说我太客气了,然后,又点了好几个贵一点的菜,最后还特意给我点了一个名字听起来特别稀奇古怪说是男人吃了特别有好处的菜,再来了一瓶国外进口的酒,这才把菜单交给服务员,让服务员拿酒上菜。
然后,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窗外的风景,等服务员上菜。
当然,我更多的还是悄悄的看她的笑脸,和她一笑起来就颤巍巍的抖个不停的两座珠穆朗玛。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把酒和菜陆陆续续的端上来了。
我们便开始喝酒吃菜。
第一杯酒是她给我斟的,她也给自己斟了杯,给我说了些感激的话,又说,既是敬我,又是为有缘认识我,有幸和我第一次喝酒庆祝。
我感觉她口才特别的好,这样的人才,不去做生意,淡业务,而是出去卖肉,实在是可惜了。
她还问起了我的名字。
直到现在,她才想起问我的名字。
我更是直到现在,才想起,我还没问过她的名字。
我便告诉她我叫杨开,一家玩具厂里的车间工人,低收入低地位,超级**丝,明珠里的服务员工作只是我下班后的一份兼职。
她便笑说,低收入低地位超级**丝又怎么样,凭我的条件,只要肯上进,迟早有一天会过上人上人的生活的。
我也没在意,只觉得她是一句哄我开心的话。
不过,她那一句话,确实挺好听的,像春天的风带着喜气柔柔的吹进了我的心底一般,我忍不住再次将她和白静对比起来,心里一阵恨,两年后,重新见到白静,跟她还办了喜酒办过堂,可白静何曾像她这样,说过半句让我感觉心里舒服的好听的话!
想想,白静对我,还比不上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小姐,我心里真的挺不是滋味的。
她便又告诉我,别问她叫什么名字,以后叫她静静就是。
我想,她大概是怕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故意用的个假名吧,以前看和电视,知道做小姐的几乎全都会取个假名,把真名隐藏起来的,比如什么芊芊,贝贝,露露之类的。
她这个静静倒也听好听的,只是跟林婉柔的名字一样,不太适合她的身份,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喜欢安安静静的女孩子。
我便笑问她,是不是秋裤大叔的那首我想静静的那个静静。
她便点头笑说,是。
我便忍不住哼起来:
我说我想静静 你却问静静是谁
你是不是存心 要跟我作对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 啥都无所谓
现在的我笑着笑着 却流出眼泪
我说我想静静 你却问静静是谁
真想说她是我 最爱的那一位
她便又笑说我真幽默,又问我,是不是家里已有了一位,让我饱尝了好想静静的痛苦。
我便连忙摇头否认,直说,我一个人,至今还是处男,连女朋友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