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很久之前选择离开上海,是对人生的一次重建;那离开大理到即墨这个地方,则更像是对内在的彻底洗礼……在即墨的这大半年,我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随遇而安,变得不思进取。
我已经很久没有赚钱了,但好在平时开销也不大,所以手上还有不少结余。
但是我不承认这是堕落,我管这叫逍遥。
能在30岁的年纪,和逍遥这么高级的词沾上边,我是幸运的……至少,在发生了一件件不能自控的事情后,我没有把自己变成一个苦大仇深的人,我只是变得更加喜欢大海,所以每天将大把的时间花费在海边儿,看渔船出海,看潮起潮落……
……
最早,我并没有想来即墨,我去了厦门,并在厦门的海边待了一个月……可是和大理一样,厦门是一个更文艺,更热衷于旅游建设的城市;一个月后,我便受够了这里的旅游氛围,我不想每天都看到那些背着背包,左顾右盼的陌生面孔。
于是,在一个刚吃完早饭的早晨,我毫无征兆的离开了厦门……
……
厦门之后,我沿途去了舟山、连云港、烟台、威海,日照,这些沿海城市;但停留的时间,都没有超过半个月,这些城市的旅游氛围虽然没有厦门那么浓,但也有,而这就是我没有久留的原因。
最后,我在即墨停了下来,这里当然也有旅游氛围……但我喜欢这个城市的名字,它是“寂寞”的谐音,很符合我这个阶段的心境,我确实是一边寂寞着,一边在寻找着新的生活状态。
我真的很寂寞,因为此刻的我,离大理的那群人和那些是是非非,已经很远、很远……
这大半年来,我没有再回过大理,甚至换了联系方式……除了和在国外的陆佳还有偶尔的联系,便没有再和大理的人联系过。
但这不代表,我将他们给忘了……我没有忘,有时候一个人坐在海边发呆,莫名就会想起他们中的某一个人。
不知道,陈进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风流?妮可有没有放弃心中的执念?马指导的寺庙继重修了卫生间之后,是否又翻新了食堂……还有,杨思思,也不知道是留在了大理,还是回了上海……
大半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太多的事情,也许她已经看开了,有了真正的男朋友。
……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又梦见了叶芷,梦见自己坐在屋顶上看见了她……她站在屋檐下告诉我,她很想我。
梦里,我都知道这是一个梦。
一年多了,没有人再见过她,也没有她的消息,她是不会再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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