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非要把这一首,强行按到沐雨熙的头上吧?”算什么?被沐雨熙遗忘的第四首吗?
呿,见是经典就放到沐雨熙的头上,哪有这种好事!
众人这也才想起沐雨熙明明白白说了,她只剩下三首了,那么这第四首,哪里来的?一时间,众人都齐齐的傻眼了,是啊,那这……总不能真的是沐芸婳自己写……的吧?!
站在沐雨熙身边的国子监学生不死心的将手里的三首诗都看了一遍,震惊的发现,里面竟然真的,没有沐芸婳刚才写的那首诗……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怎么可能呢!
这不光是他一个人的心声,这完全就是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声!
“沐芸婳,这首诗真是你作的?”张丞相虽然同样大力点赞这首诗,但是,无论怎么看,这都不会是沐芸婳写出来的东西。
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写出这样磅礴的诗词。
那种控有抱负无处发挥的情感,不是他和沐芸婳这种所处环境,和心境的人能写出来的。
沐芸婳只是笑了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没承认这诗是她作的,但也没否认,“不如我们把剩下的两首都听了再说吧。”
也不等众人是听还是不听,直接招呼了身边的国子监学生,先发制人道:“念。”
本来就心情还未平静下来的国子监学生,此刻哪里还能思考那么多,捏着手里剩下的厚厚一叠白纸,要是后面的两首,都是这么精彩的诗词,那那……国子监的学生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拿起纸张的手都有些激动的颤抖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如同上一首诗那样,大声的朗诵道:“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这一首比起之前那首,不能说差一点,两首是不一样的情感。然而不等众人去体会完整,那国子监学生就将最后一首《金缕衣》读了出来。
三首诗,三首完全不同的情感,无论写法还是别的,都不可能是一个人!就算是,那也绝对不应该是沐芸婳!
所以,这三首诗,一定是他人所作!
“沐芸婳,你的诗究竟是何人所做!”秦太傅惜才啊,能做出这样诗词的,绝对是一代大文豪啊,大诗圣啊,可是他们竟然连听都没有听过这三首诗,更是连作诗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这诗人的诗为什么会流落到沐芸婳的手里,现在这些人在哪里,是不是家境贫寒?还是怎么的?一定要找到他们,好好膜拜,当祖宗一样供起来才是啊!被秦太傅这样当面质问,沐芸婳的脸上还是明明白白的写着,无论你们说什么,这就是我写的诗的表情,平静的不得了。可若是仔细看,却能发现,眼里快速的闪过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