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子。
但是在黄毛青年关门的一刹那,我看到杨晓妮开口了,却没有发出声音。
不过她的口型很不对劲,好像是在说“救我”。
救我?
我愣了一下,她和几个青年玩的不是挺嗨的吗?是不是我弄错了。
说不定她是在叫黄毛的名字,又或者说的是别的话,只是没发出声音而已。
这样的女人,我也懒得多管。
我本来想上楼,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了。
如果是在平时,我生气敲门的话,杨晓妮即使正在滥交,也不可能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的。
而且她刚才躺在那眼神显得十分迷茫,神色中好像还有一丝痛苦。
怎么看都不像是心甘情愿的样子。
难道她是被这群青年强迫的。
可如果是强迫的为什么不反抗?
我越想越不对劲,最终还是返回她家门口,再次敲了敲门。
屋里很安静,再没有什么嘈杂的声音。
所以我刚敲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又特么谁啊,烦不烦?”
“还是我,房东!”我大声道。
“我们不是已经不吵了吗,你还想干什么?”
“开门,我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
“杨晓妮自从搬来就一直没交房租,我来收房租。她今天要是不交的话,我就站在这里不走了。”我认真的说道。
随后,门开了,依旧是黄毛青年。
不过刚才还穿着牛仔裤和花衬衫的他此时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裤衩。
“房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她说了,明天肯定把房租的钱拿给你。”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沉。
果然,事情很不对劲。
实际上,杨晓妮来看房子那天就交了一年房租。
如果这帮人真是她的朋友,她不可能不告诉他们实情。
“我问了他她几次了,她每次都说明天。”我冷哼一声;“你叫杨晓妮出来,我亲自跟她谈谈!”
“你特么存心找茬是不是?”黄毛青年怒了,“说了明天就是明天,我们还有要紧的事,你特么能不能明天再过来?”
他说着又想关门,却被我用手抵住了。
黄毛青年勃然大怒:“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这是我的房子!没有交房租我完全可以把你们赶走!”我冷笑道。
而就在这时,另一名青年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裹着浴巾,看样子是刚洗过澡。
他手里拿了一个欧米伽的包,脖子上还戴了一条很粗的金链子,说道:“黄三炮,别胡闹,这是房东,要对人家尊敬一些。”
说着,青年又朝我微笑:“房东,你好,不好意思,我这兄弟脾气比较冲。小妮差了多少房租,我帮她给。”
黄毛青年一边说,一边拉开了包的拉链。
“两万。”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什么房租要两万,放你吗的屁!”黄毛青年怒骂!
“这房子一千八百多一个月,一次交一整年,当然要两万!”我不为所动的淡然回答。
“没问题。”金链子青年却很爽快,说着就拿出两大打钞票,塞到我手里,微笑道;“房东,你点点,够不够?”
我掂量了一下手里的两万块钱,说道:“这里数不方便,我还是进屋数吧。”
我刚要进屋,二人同时露出紧张的神色,一左一右将我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