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带兵来打庐江,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呢!就这,他在庐江也没少干这种事。”
“怎会如此?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庐江刚刚归附,可万万不能发生这种事情,不然对公路兄治理不利。公路兄可得好好约束下吕布,不能让他这么干下去了。”刘风“大惊失色”。
“他要是那么容易听人劝就好了!”袁术叹道,“致远,你在长安也和他接触了一段时间,你觉得其人如何?”
“勇武方面自不用说,攻城略地也有一套,就是考虑问题太过简单。而且为人高傲,不是久居人下之辈,否则就不会有丁建阳、董重颖之事了。”
“正是因为如此,才这么麻烦。我有心想让他离开,又怕弄巧成拙,让他误会我看不起他,万一他对我起了恶念,就不好了。所以想请致远参谋一下,怎么处理这事。”袁术无奈道。
“公路兄找错人了吧,你手下那么多的谋士,为什么要找我?你就不怕我将此事说给吕奉先?”刘风问道。
“他们也提出了建议,但我很不满意,所以来找致远商议,我相信致远的诚信,你应该不会说的,对吧!”袁术笑道。
“那是当然。”刘风信誓旦旦,“我可是老实人。不过若是吕布的事,我还是能给公路兄一点建议的,不若就像此次进攻庐江一样,公路兄以其为先锋,向外开拓,等打下城池之后,交给他驻守,不就可以了吗,还能让他顶在前面,形成一个安稳的大后方。”
“致远此言果然精妙,令我茅塞大开,我会认真考虑的。天不早了,致远又不远久留,就回去安歇吧,明天我亲送你离开。”袁术大喜道。
“那就多谢公路兄了,小弟告辞。”他住的不是太守府,而是在专门的驿馆。
刘风施礼准备离开,但就在这时,袁术忽然问道:“致远兄,你说,我要是全力以赴,把吕奉先……”吕布回头,见袁术把手很在脖颈,用力一拉,“你说,有没有可能将他永远留下?”
“公路兄,玩玩不可。”刘风大惊色色,要是你丫这样搞了,而且成功了的话,中原没有了吕布搅局,还怎么精彩的起来,“公路兄不明白,我在长安讲过吕布的并州军全力以赴的样子,绝对能以一当十,虽然吕布损兵折将,但毕竟还有数十万人马,还有一众大将,不付出十倍以上的伤亡,不折损十个以上的大将,是无法将这支军队剿灭的。还有吕布本人,加上赤兔马,他若是一心逃走,估计还没有人能拦得住,万一未竟全功,以后吕布不折手段的前来报复,公路兄怎么办?难道天天提醒吊胆的活着吗?”
“再说了,就算公路兄成功了,将吕布杀死,又有什么好处呢?公路兄损失惨重,还怎么向外继续扩张,怎么向北争霸天下?一个吕布,实在不值得公路兄在霸业上付出那么多!”
“致远不必紧张,我就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吕奉先攻取庐江,为我立下大功,我怎么会这么做呢?”袁术哈哈大笑,掩饰下他的真实表情。
但刘风知道,或许,这才是袁术的真实想法,或许这次袁术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这句话。
“致远一路好走,为兄就不送了。”袁术再次礼送。
刘风也不好在说什么,告辞离开。
太守府距离驿馆不远,刘风在护卫的护送下,向前走去。
“袁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边走边想,等快到驿馆的时候,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容。
“吕布的人,应该也到了吧!”他想着,走进了驿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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