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目送着楚玥婷,楚老眼中满是慈爱,突然问自己的两个儿子:“你们说,那臭小子怎么样?”
楚之问摇头叹气:“没想到,居然会有那样的事。真没想到,没想到。”
楚玥婷的父亲楚之天笑问道:“大哥,依你的判断,华清会怎么样处理呢?”
虽然一直醉心学问,但家学渊源,楚之问也不是一点儿都不懂:“还能怎么样?冷处理呗。根本就没证据,再怎么说,荣时辉的论文都是抢先发表。就算不是今天这小子送来的废纸,而是王若林的原稿,照样没用。至于那个什么新定理?只能说有关联性,却根本不能作为剽窃的证据。当然,这还得研究后才能结论。我恼火的是,这小子藏着那些原稿有啥用?或者说,原稿还真不是他拿的,那么到底是谁呢?里面究竟有些啥玩意?”
发现楚之问似乎有点偏题,楚老微微一笑,问二儿子楚之天:“那你说说。”
这一问,楚之天就笑了,笑得意味深长:“很不错,将军!”
“哈哈哈!”楚老开怀大笑。
“将军?”楚玥婷母亲沈美琴却是一头雾水。甚至连楚之问和楚玥婷的大伯母都有点糊涂。
楚之天笑笑,开始解释:“会如此做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蠢货,那就没必要费气力去评价。但我们打听过,这小子参过军、上过战场,打仗就立功,士兵的时候差点儿提干,就算是他父亲犯了错,原先窜到的地位,也不是一般农民能够企及的。说到底,遗传的智商和家庭培养总不会太差。更不用说,当年就有眼光‘买了’个华清媳妇。退伍回来,这小子立刻高考,居然能考上华清。与媳妇分手,居然就能获得周围一致好评。难道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肯定是聪明人。可是,聪明人又怎么会突然办蠢事呢?”
“你快说!”事关女儿的终身,沈美琴有点着急,“声明呀,我还是不赞同的。都啥样?还结过婚的。咱家婷婷有多委屈,名声有多难听呀?”
楚之天没理睬自己的媳妇,继续道:“所以说,那小子聪明。因为他心里很明白,今天做的事,华清不会处理,甚至不会理睬。”
“什么,他知道?”楚之问和沈美琴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当然知道。要不然,你们就等着瞧吧。”楚之天胸有成竹,“将军和将军是不同的,有绝杀,也有抽车将。有那么好的一个契机,这小子立刻抓住,又怎么会不好好利用呢?”
“利用?怎么利用?”听着这话,楚之问也大感兴趣,而楚老的眼神大为满意。
“当然是为自己。”楚之天笑着摇摇头,“利益交换,如果你华清想让我闭嘴,那华清就要交换给我点什么。而华清是大学,那小子又是学生。要的东西无非是以下几种:留学资格。不过挑这个,只能说,这小子是个有点小聪明的蠢货。因为那就要放弃我家婷婷,纯粹是丢西瓜检芝麻。不过,也可能他知趣,就挑这个。早知高攀不上,还不如先拿到实惠,算是有点小农民的狡诈和短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