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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刚看到来电,便朝着阳台走去。
我是冷夜。
看样子,你已经到了。女人的声音,无比清冷,听我妹妹说,你这次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请问,你这是几个意思?我妹妹哪里做的不对,你直接指出来,何必要这么不给面子。
不是面子的问题。冷夜高傲的抬起下巴,凝望着头顶的一轮明月,你应该知道,如果是我想要的的东西,我就会努力去争取,事业是这样,女人同样也是。
一个月的时间你就变心了?女人言语淡漠,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那样,笑的花枝乱颤。
这还是女人,第一次在冷夜眼前如此失态。
她很少笑。
何况,是这样开怀大笑。
然而有时候,人笑到了极致,却不代表真的开心。
反而是负面情绪最爆棚的时候。
冷夜,我不管你心里放着谁,但你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就是在打我妹妹的脸,你要知道,她才是你的未婚妻。女人陡然转移话题,而且我们说好,等你下次再回来,你就会娶她。
我不想勉强自己。他已经不想勉强自己,去接受一个,自己不想要的女人。
无所谓,我妹妹想要的是婚姻,这个东西你给的起。女人仿佛看透了很多事情,提出来的,并不是爱,而是婚姻。
毕竟,女人真的不相信,凭借一个月的时间,冷夜就能认定安盛夏,并且非娶她不可。
爱我都给不起,婚姻,我更是给不起……迎接夜色,男人深刻的五官,显得越发神秘,深不可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就宛若是鹰的眼睛。
谁的电话?被吵醒了,安盛夏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卧室空无一人。
起初,安盛夏觉得不安,但后来,听到熟悉的声音,这便安心了。
按照声音传来的地方,安盛夏赤着脚,便走到阳台,随后,双眼迷茫的看向冷夜。
听见身后的动静,男人很是敏感,当即回过头,同时按掉电话,蹙眉,你怎么赤着脚就下床?
安盛夏顿时低头,动了动自己的脚丫子,我忘记穿拖鞋了。
站着别动。男人找到一双拖鞋,就放在安盛夏的脚边上。
安盛夏乖巧的套上,顿觉暖和。
却又再次问,刚才,是谁的电话?
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冷夜如此回应,安盛夏便不再多问。
你就不怕吗?冷夜则讽刺的反问。
我,怕什么?安盛夏意外的回应。
不害怕跟我回国,然后让我卖了?
安盛夏闻言,则是天真的扬起下巴,我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好让你骗的。
有。
那是什么?
眼看安盛夏瞪大眼角,绝美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呈现出一股慵懒风情,男人便走上前去,一把拥住那不盈一握、纤细的腰,女人,我想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