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鱼晚晚还是一直在想邬衡族长讲的事情。
邬衡族长说清律总是走后山,而自己这么久以来,却从来没有遇见过他。
她在后山吃饭,少说也有一个月了,清律也是知道她不在自己的山洞里吃饭的,但他却从来没有问过,反而是放任自己每天跑出去好几个小时消失不见。
按照清律的性格,这确实是奇怪的很。
一定有什么清律不能说的隐情才对。
在自己山洞里坐了一会儿,鱼晚晚实在是有些坐不住,干脆站了起来,往清律的山洞走去。
既然想不通,那就干脆想办法试一试好了。
这个时候,清律还在书房里忙着。
听到小雌性的声音,他立刻就把滑石丢到一边,然后迎着鱼晚晚走进山洞。
“晚晚,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鱼晚晚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软糯。
“长老,我是想请你帮个忙。”
清律毫不犹豫道:“你说,我会帮你的。”
“我想请你帮我跟巫医拿一点药,我的头很疼,还有点晕。”
听到小雌性说头晕,清律立刻就站了起来,他把手放在鱼晚晚额头上试温度,又找了热水给她:“是不是被子太薄了,所以才生病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再找一些兽皮过来。”
“不是的。”鱼晚晚拉住他的袖子:“是我在吃饭的时候,被掉下来的大叶子给砸到了。”
闻言,清律摸了摸她的脑袋,仔细检查:“好像暂时没有肿起来,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巫医拿药,明天你就在山洞里好好休息,先别去上课了。”
“嗯。”
清律很快给鱼晚晚带来了药,亲自看着她涂好药躺上床才回去。
第二天,鱼晚晚没有待在山洞里,反而在后山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等着。
今天只要在这里等到清律,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想法。
没有等太久,鱼晚晚很快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只见清律熟门熟路来到了鱼晚晚固定吃饭的地方,然后一跃而起,身姿轻盈的落到了上面一棵树上。
以手为刃,简单几下就把那棵树的叶子砍了个精光。
处理完这些还不够,清律又把旁边的植物也清理了一番,捡掉了许多的枯枝败叶,免得它们被风吹下来,然后又砸到鱼晚晚。
全部整理好之后,清律落回地上,从怀里掏出几颗果子,看似随意实则细致的摆放在地上。
鱼晚晚看到他的动作,瞬间就明白了之前那些果子从何而来。
其实她后来再来这里的时候,有时候也会捡到一些果子,但她还以为是自然成熟掉落的,却原来都是清律特意放在这里。
做完这一切,清律刚一转身,就看到鱼晚晚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明明没做什么坏事,但他却瞬间紧张起来,心虚的不行:“晚晚,你……你怎么在这里。”
鱼晚晚慢慢走过去:“我在这里吃饭,你呢?”
“啊。”清律装作刚刚才知道的样子,说道:“原来你都是在这里吃饭啊,我……我……”
鱼晚晚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他。
清律悲伤的发现,面对鱼晚晚现在的眼神,自己好像什么谎都说不出来。
但他还是努力挣扎,努力的保持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就是经过,那我就先走了。”
清律试图离开,却被她直接挡在了面前。
担心自己撞到鱼晚晚,清律迅速往后退了好几步,鱼晚晚见到他后退,就跟着往前,两人一进一退,很快清律就靠到了山壁上,退无可退。
鱼晚晚用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他:“这里是你上山的路对不对?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但你从来不说,要不是我发现的话,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告诉我?”
小雌性娇娇小小的的,才到他的胸膛而已,但清律面对这么一个小雌性,根本没办法推开她,只能继续嘴硬:“什么不告诉你?我不知道。”
“你还不承认!”鱼晚晚眉头皱了起来,指了指他的头顶:“昨天我刚说被叶子砸了,你今天就过来清理,还有这些果子,还有之前的果子,都是你放的对不对?”
“我……”清律嘴巴一张,又要说自己不知道。
鱼晚晚往后退了一步:“你要是不承认就算了,我走了。”
“别。”清律连忙拉住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我当时……我当时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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