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虎扑食般窜起,把昭仪整个扑在床上,急不可耐的吻上她温润湿滑的红唇,双手上下开工,在昭仪惊呼和象征性的反抗下,麻利的褪下所有衣衫。
“你……你快停下……念儿……念儿要是回来……会被她看到的……你……再不住手……我可生气了……”昭仪又羞又恼,羞气唐焱大白天做坏。
可唐焱哪能说停就停,一眨眼的功夫,直接把昭仪弄了个精-光,圣洁温婉的大宫主宛若白羊般被压在唐焱精壮的身下,纵情的亲吻吮吸着、揉捏挤压着,一只大手紧紧挽住她的腰肢,一只做坏的大手则粗鲁的攀上因哺乳而更加丰满的双峰。
雪白圆润的玉-兔就那么在他的大手下肆意的变换着形状。
“快停下,我真生气了。”昭仪极力反抗,羞恼的俏脸通红,可在唐焱巧妙地挑逗和粗鲁的揉捏下,所有的阻拦、所有的羞骂最后都成了荡人的呻吟。
当坚硬滚烫的分身狠狠穿进湿滑紧窄的泥泞花园,一声粗重的男人放纵低吼和一声酥骨蚀魂般的压抑低吟,成了闺房里面的唯一,画面之艳令人血脉喷张。
玉床摇曳乱动,红被翻腾若浪。
一场激情疯狂的释放,差点让白玉木床摇断了腿。
足足半个时辰,云收雨歇,唐焱折腾了个够,也把昭仪完全融化。
个中滋味,销魂、逍遥。
唐焱仰躺在狼藉的床褥上,通体舒爽,满足的长长呼出口气。昭仪满身香汗,疲惫欲死的趴在他的身上,半天没有从余韵中回过神来。
唐焱双手意犹未尽的攀上了昭仪的玉峰和腰肢:“我前几天给念儿检查身体,发现她的血脉有些古怪。”
“古怪,哪里古怪了?”昭仪悠悠回神,翻身依偎在唐焱怀里,余韵残留的满脸红潮,让本就温婉娇人的她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和醉人的妩媚。
“我检查了念儿的血脉,差不多应该是妖灵脉,至于是几品,需要等十岁之后接受洗礼才能确定。可念儿的额头怎么会显现出天火的痕迹?我用火之力稍微刺探,是非常精纯的青火元气,偶尔还会散出些金光,不出意外,会跟佛门有关系。怎么个情况?天火和佛印还能传承?”
唐焱实在想不明白,已经发呆好多天了。以自己妖灵皇脉的资本,足以克服母系方面的血脉,压制其他的所有干扰,把妖灵脉传承到下一代身上。
可怎么会有青火和佛印的印记?
自己身上有青火是因为后期吞了火灵,这是机缘,不是血脉;佛印也是后期得了佛心,同样是机缘,与血脉无关。
它们完全是后期所得的宝物,都跟血脉完全不搭边,怎么会遗传到了念儿身上?
唐焱已经试探好几天了,可以确定的是,念儿额头上的印记绝不会是简单的‘胎记’那么简单。
昭仪倒是很平静:“没什么好纠结的,佛心已经融入你的身体,变成你自身的一部分,你的天火同样在改造着你的身体,又是处于成长的幼年阶段,通过你传承到下一代也不是没可能。”
“你检查过了?”唐焱撩动着昭仪的长发,忽然问道:“你的血脉是什么?我为什么没在念儿体内检查到关于你的血脉力量?你是半圣境,当时的境界足足高我一层,按理来说,你的血脉也应该会传承给念儿的。”
“你是皇脉,又有火皇,可能把我的完全压制了吧。”
“是吗?但不至于一点痕迹没有吧?”唐焱注意着昭仪的眼神,昭仪的眸底微不可查的闪过丝丝躲避。
“我不奢求其他的,我只要念儿快乐的成长。”昭仪稍稍起身,很郑重的看着唐焱:“你可能对孩子寄予厚望,又会给他们安排些不寻常的道路,继承你的某些意愿,但我不希望把念儿牵扯进去。你将来肯定还会有孩子,你可以历练他们,培养他们,但念儿只能属于我,我只想她快乐无忧的成长。”
唐焱非但没有回应,反而奇怪的看着昭仪。意识再次回想起当年闯荡万古兽山时的南凰战场,当时有自己、任天葬、瑶池二长老,还有昭仪,激战的惨烈记忆犹新,场面的混乱历历在目。
当时给自己触动的有两个,一是任天葬的开门请鬼,一个就是昭仪的种种秘技,都把古兽七首烈阳蛇给刷的团团转。要知道七首烈阳蛇曾经是半圣境,后来受创而退回三阶妖尊,如此怪物怎么可能轻易对抗?
再联想后来东奎之地晋升半圣时引发的能量浪潮,连郭扶摇都为之震动。
所以昭仪的武技和血脉应该非常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