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吧,不过,无论走到哪里”想要做什么,都不要忘记我和你妈妈,都不要忘记咱们的家,在外面受了委屈,记得给我们打一个电话。
”说到这里文国权心中感到一阵酸楚,他很少这样表露自己的感情,他的身份和地位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文玲抿起嘴唇,她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感动,可她的表情依旧坚强,文国权忽然发现女几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虽然是罗慧宁做东请客,可何长安却到的比主人要早,他让紫金阁的老板冯景量把晚上的饭局提前安排好,何长安平时的排场架子都很足,可是也要分对谁,文国权夫妇那里,他从来都是不敢怠慢的。
晚上六点半,罗慧宁和张扬一起来到,因为之前罗慧宁并没有提起张扬要来的事情,所以给了何长安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何长安把两人请进房间,菜已经准备好了,张扬发现一个很特别的现象,因为R型肺炎,京城的餐饮业普遍萧条”可紫金阁却是一个例外,生意依旧火爆,而且所有服务人员没有一个戴口罩的,只不过进门的时候多了一个红外线测量体温的程序。
但是这也有例外,罗慧宁和张扬进门的时候,迎宾小姐就没敢用体温枪对他们进行扫描,张大官人还有些不乐意,冲着身姿窈窕的迎宾小
姐咧咧嘴:“我说你怎么不用枪射我啊?”,
迎宾小姐脸儿红红的:“老板不让……”
张扬呵呵笑了起来,罗慧宁伸手在他后脑勺上轻拍了一记:“你这小子,到哪儿都喜欢闹!”
何长安身穿灰色中山装,头发刚刚修剪过,短发显得很精神,胡子刮得很干净,给张扬的感觉比上次见他的时候还要年轻。
张扬道:“何叔叔,最近怎么越活越年轻了?”,何长安笑道:“有人提醒我要注意形象,所以我开始做出一些改兖”,
张扬笑道:“一定是位漂亮的女士。”
罗慧宁不无嗔怪的瞪了张扬一眼,心说这小子真是说话越来越随便,她却不知道何长安和张扬之间因为秦萌萌母子的缘故早已成为默契之交。
何长安哈哈大笑道:“是!还很年轻呢!”,张扬心领袖会的跟着笑了起来罗慧宁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多数男人都逃不过一个色字,睿智如何长安也不能免俗。
何长安从非洲回来不久,最近他在生意上遭遇了一次相当大的挫折,他金矿所在的国家局势动荡,最近爆发了内战,何长安不得不关闭了金矿”先来到国内躲避风头”提起这件事何长安不由得叹息道:,“本来谈好的几桩生意全都泡汤了。”
“损失大吗?”罗慧宁问道。
何长安道:“生意哪有稳赚不赔的道理?”,他弃的很开。
罗慧宁笑道:“其实你当初前往非洲开矿就应该把风险因素计算在内。”
何长安道:“只希望他们的这场内战早点能分出胜负,等新的政府组阁我再回去,想想我荒废在那里的金矿还真是有些心疼。”,
张扬道:“江山易主,人家到时候未必承认金矿还是你的。”
何长安笑道:“非洲的政坛腐败到了极点。
”,他本想说比国内还要腐败,可罗慧宁在场,这种话是无论如何都不方便说出来的。
张扬道:“腐败你还笑得这么开心?小心把你的金矿都给贪墨了。”,
何长安道:“如果是当权的一派赢了,我过去打下了相当深厚的基础,拿回金矿自然不会huā费太大的功夫,如果是在野的一派赢了,我大不了多huā一些钱,无非是成本高低的问题”非洲人贪婪而且愚蠢”随便一个〖中〗国人过去都是天才。”,
罗慧宁笑道:,“何先生”你这句话可透着种族歧视的味道,当着年轻人的面,你不但宣传种族歧视,还肆无忌惮的谈论行贿受贿的事情,好像不太好吧。”
何长安笑道:“文夫人不要见怪,大家这么熟我才放肆说两句”不过我最多腐化一下非洲的干部”至于咱们国内,我可不会坑害自己的国家。”
这话罗慧宁当然不会相信,在她看来任何一位商人都不可能没有过行贿的行为,严格意义上来说,感情投资也是一种行贿,不过很多事都不能太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