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这便将费玉砚这个淫棍的欢乐给先葬送了。”
顿了顿,楚沧溟望了望同样面容古怪的楚狂生一眼,坏笑着询问道:“老怪,这魔体重塑以后,能不能重新长出来一根?”
微微“咳”了一声。楚狂生干巴巴的道:“除了一些特殊的功法外,一般情况不会重新长出!”
看着楚狂生与楚沧溟两人,一问一答的说出这么一番话,丁浩心道不愧是老怪和小怪,这楚狂生虽然已经是魔界天魔,可是看样子脾气并没完全改变过来,依然是有些古怪。
不过楚狂生与楚沧溟两人虽然一唱一和,但那剑魔宫的司徒寒情似乎并没什么耐心。没有人气地昏暗双眸,将四周扫视了一遍,木然道:“看你能够藏到什么时候!”
话语一落,这司徒寒情收在袖子里面的一双大手,突地猛然伸出,一股强横的魔气,瞬间在他的两手之间凝聚,修长的十指指甲上。倏地爆射出凌厉之极的剑芒,远远看去,这司徒寒情仿佛手中突然多了十把飞剑一般。
凝目注视着司徒寒情的丁浩,便在他十指的指尖一个闪亮时,便感应到了强烈地剑气。看这司徒寒情施展的功法,和自己所修炼的屠灵魔指倒是有些相似之处,只是有些不同的是,屠灵魔指可柔可刚。全凭自己的心意驭动,但这司徒寒情的十指爆射出的气息,不但模样和飞剑一般,便连坚硬程度都是一样,那是一种无坚不摧的刚硬。
十指爆射地魔芒如爪子一般,这司徒寒情木然的注视着四周,十指突然开始挥动,一道道凌厉之极的魔芒。从十指爪子之内爆射,只见这个山洞之内,那些硬入钢铁一般的岩石,被这些魔芒一般的剑气扫过,宛如是利刃切割豆腐块,瞬间便块块飞落。
一开始整个山洞之内,倒是并没传来任何地声音,不过随着司徒寒情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些被瞬间断裂的巨大岩石块。终于轰隆隆的四处滚动,整个几十丈地巨大山洞之内。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块,全部被连番的切割之下,成了指尖大小。
这司徒寒情的功法,不像剑仙红世那边的气势惊人,他施展手段起来,一丝一毫的魔气都不外露,全部凝聚到极点,不浪费一丝的魔气,却能够达到最佳的目地,这便仿佛一个气球,使用巨剑捅破,与使用针尖捅破的目的是一样,可使用针尖捅破却可以节省更多的力气,还能更加的迅捷,而司徒寒情的做法,便像这样。
整个山洞,石块纷纷的化为了齑粉,终于在他的这番施展之下,丁浩感应到了一丝费玉砚地气息,四人眼睛瞬间凝聚到了上空石壁处,只见那费玉砚胸口出现五道细细地血线,下身应当是已经处理干净,倒没看出什么,不过苍白的脸色衬上那双怨毒地眼睛,整个人显出说不出的狰狞可怕。
便在四人,将眼睛全部聚在费玉砚的身上的时候,费玉砚身形如电,纵身跃入了下面的水池之内。
下方的丁浩四人,眼见费玉砚动作,全部面带冷笑,缓缓的将整个水池包围住,不过就在众人打算出手的时候,突地感觉水池之内传来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四人一个愣神,却发觉那费玉砚已经落入水池之内。
便在费玉砚一入水池之内,下面的水池底部,本来光滑的石板,猛地从当中裂开,水池之内的水流诡异的并没往裂开的缝隙之内流淌,露出了一个黑糊糊的深渊一般的存在,费玉砚两眼怨毒,在水池底部仰望上面的几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话语,倏地飞入那黑糊糊的深渊之内。
丁浩四人忽视一眼,脸上都是带着大惑不解的表情,不过只是犹豫了一下,丁浩便阴森道:“斩草不除根,春分吹又生,无论他逃到什么地方,今日不能留他性命!”
丁浩这么一说,楚沧溟率先附和,点头道:“不错,我们四人只要追击下去,以他费玉砚已经受伤的身体,必然难逃死路一条,你们还等候什么?”
楚狂生与司徒寒情两人,并没有理睬丁浩与楚沧溟的话语,反倒是脸色古怪,目光熠熠的紧盯着那个裂开的黑色缝隙,明明是一个凹地,上面的水流却偏偏没有往下流淌,这显得有些怪异。
这两人表情同样怪异,盯着那处黑色缝隙看了一眼,由那楚狂生道:“我神识无法通过那个缝隙,窥探到其中的情形,而且隐隐约约当中,我感觉到哪儿似乎蕴藏了什么危险,这种感觉许久不曾出现过了!”
司徒寒情依然是表情木然,整个脸上一如既往没有生人的气息,但是点头应和,道:“我也一样感觉到了危险,能够让你我感觉到危险的地方,里面必然有着极其可怕的凶险!”
看着司徒寒情与楚狂生两人,竟然显露出担忧的表情,丁浩知道他们的修为,断然不会无的放矢,但是丁浩性格本就胆大包天,对于未知的事情更有着极其强烈的好奇心,不由的出口道:“你我四人,两个天魔两个地魔,放眼整个修真界,恐怕很难找出更加厉害的高手了,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是啊,仙魔界的空间缝隙虽然打开,但是重塑魔体的也没有几人,而且和你们的境界又是一样,以我们四个的修为,修真界还有什么地方,是不能去的!”楚沧溟同样张口道。
丁浩与楚沧溟两人,这么一说后,楚狂生与司徒寒情并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两人点了点头,随后四人仿佛都下定了决心一般,纵身向那费玉砚逃去的黑色缝隙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