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铁心的话,丁国明吃了一惊,“林开宝怎么了?”
“他擅作主张,找古广明摊牌了,让他去邱yù宝那里把方案偷出来。”白铁心一边说,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丁国明稍稍松了一口气,“老白,你认为,古广明靠得住靠不住?”
白铁心断然说道:“关于这个古广明,你倒大可放心,就我们纪委现在掌握的材料,足够他把牢底坐穿的,他是个明白人,他的小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我们让他怎么做,他就只能怎么却做。”
“哦,那就好……你是担心他,搞不到方案?”
白铁心又是摇头,“那也不至于,邱yù宝是有名的马大哈,两人在同一个办公室,古广明想搞他,应该还是绰绰有余,何况我早有安排,在古广明行动的时候,我会设法把邱yù宝引开的。”
“怎么引开邱yù宝呢?”
白铁心笑道:“邱yù宝在市府办分管信访工作,明天上午,我们纪委有个关于信息工作的座谈会,你丁付书记完全可以带着他过来参加嘛。”
丁国明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我先不通知他,等明天上班后再说,打他个‘时间差’……噢,对了,古广明能打开邱yù宝的保险柜吗?”
“呵呵,邱yù宝的保险柜,又不是你们市委机要室的保险柜,那是防君子的,防不了小人,古广明早就记下开柜的密码了。”
丁国明嗯了一声,“那你还担心什么?”
“怎么说呢?”白铁心犹豫了一下,“我总觉得,常宁的一糸列动作,仿佛就象一个巨大的圈套。”
圈套?丁国明心里怔了一下,“老白,这么说,你也有这个感觉?”
白铁心点着头说道:“反正我一直在怀疑,怀疑常宁是有意设的局。”
“说说你的根据。”
“第一,常宁向来在经济上十分清廉,不可能为了捞一把而耽误自己的政治前程,第二,即使想大捞一把,也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哪有他这么大张旗鼓的,第三,……总之,疑点多多啊。”白铁心一口气说了不少。
丁国明一边听着,一边不住的点着头,“老白,我也有你的这种感觉,可是反过来仔细一想,你说的这些疑点,完全可以反过来理解啊。”
“呵呵,倒也是,我都快想糊涂喽。”白铁心苦笑道。
丁国明微笑道:“也许,是我们想得太多了,刚才和朱省长通了电话,他一下子就指出了我这个优柔寡断的**病。”
“哦,朱省长怎么说?”白铁心最关心的,就是朱永军的态度了,因为朱永军能决定他的前程。
“老白,你和我,还有林开宝,我们三个人,谁和朱省长最亲?”丁国明问道。
这个问题令白铁心颇感意外,“老丁,这还用说吗,朱林两家有五六十年的jiāo情,当然是林开宝最亲了,不过你老丁也不差,放眼整个之江省,本地出身的干部,朱省长对你最好了,至于我么,当然比不上你和林开宝了。”
点了点头,丁国明说道:“所以么,唯朱省长马首是瞻的林开宝,如果没有朱省长的指示,他能这么积极吗?”
“说得是啊,难怪他这么积极。”白铁心道。
“因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既然是敌对政治斗争,哪能有未战先退的道理。
丁国明的话,白铁心深以为然,既然跟着朱永军,如果不听他的,那以后还能得到信任吗。
“你掌握的那个黄小冬呢?”白铁心问道。
丁国明一听,又微笑起来,“和你手上的古广明异曲同工,套上了缰绳的马,不得不往前跑呗。”
算盘打得如意,丁国明的计划目的明确,一方面让古广去邱yù宝那里偷取方案,另一方面让黄小冬去常宁家里偷取方案,两边如果对上了,那这个方案,应该是宁州钢铁厂转让的最终方案,如果方案上的转让价格,真象传说中的十六点五亿元,那就是**luo的国有资产贱卖,然后,把这个方案往有关部mén一送,就是一枚重磅炸弹,足可以把常宁炸得粉身碎骨了。
丁国明的安排十分歹毒,他要在宁州钢铁厂转让的签字仪式之前,当着上级领导和众多媒体引爆炸弹。
想了一会,丁国明拿起电话。
“常市长吗?我是丁国明啊。”
“呵呵,老丁你什么意思,什么常市长啊,用得着这么客气嘛。”
“哈哈,小常,是小常,没有打扰你吧?”丁国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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