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婆的大脚板,脚趾如粗放型经营的地里长出的畸形山药,毛孔粗大,褐色的皮肤如草丛里的苔藓,脚趾之间宽大的缝隙,如常年在海边打渔的渔民,给人以孔武有力的男人婆的概念。
顺着贺美君玲珑的小脚再往看,洁白的小腿肚子呈现着椭圆状,好似工笔特意的雕刻,使他不由得联想起外国那个维纳斯,尽管这位举世公认的美人,是以断臂而闻名于世的。
一贯以有定力而自豪的余文良,看得两眼发直,心旌动摇,他放下青春宝瓶子,大胆的把手伸了过去。
贺美君并没有按照余文良的想象,把自己娇嫩的小手放在他的手掌中,她有她自己的立场,她需要喜欢她的男人,先用强有力的语言表白来打动她,她不会把手无缘无故不清不楚地交给男人,哪怕这个男人贵为市委记。
但是,面对余文良伸过来的手,她又不能无动于衷,她不能吓面前的老男人。
“怎么,余记,不谈工作了,您,您要看手相吗?”
“呵呵,小贺你说呢?”
“嘻嘻,是让我给你看呢,还是你给我看呀?”
“哦,你会看手相吗?听说那玩艺很准的哟。”余文良身端着的市委记架子,慢慢的消失了。
“我可不会看,你要看得好,就给我看看,嘻嘻,想不到一个市委记,还这么迷信呀。”
说着,贺美君把自己的玉手,轻轻地放在了余文良的手掌心里。
“市委记也是人,有点迷信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这是她把手以另一种方式,放到了余文良的手心里。
“余记,那你可得看仔细呀。”
贺美君的话,等于给余文良搬了个梯子递了个枕头。
余文良呵呵地笑着,抬眼看了一眼墙角的立式空调,紧握着贺美君的手说道:“小贺同志,你这屋里有现成的空调,却又非要去换衣服,你这不但是让我看你的手相?”
“哪还有什么呀?”
“还有这身得体的衣服呗。”
“还有那?”
“还有嘛……还有你这衣服下面包裹着的幻想和现实。”
贺美君被点到了心里要紧的地方,脸色立即润红起来,一副害羞的样子,她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了,市委记的智商,怎么可能在她贺美君之下,她的任何一个小把戏,都逃不过余文良的法眼。
“嘻嘻,还不是你呀,面打着牌,下面的脚也不安分,也不怕被他们看见。”贺美君一边说,一边在余文良的手背轻轻拧了一下。
余文良轻揉着贺美君的手掌,微笑着说道:“面在工作,下面也工作,两不耽误嘛。”
“余记,这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暗箱操作?”
“呵呵,差不多,差不多。”
“去你的,我可是良家妇女,你别跟我玩你那套官场之道么。”贺美君毫不害臊,把自己比作良家妇女。
余文良抬抬屁股,把沙发前面的茶几往外推了推,然后又把自己的沙发挪了一下,往贺美君的身边靠近了一些,重新调整坐姿后,又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贺美君的两只小手,一边紧盯着贺美君的两只眼睛,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高耸的山头轻捏起来。
“小贺,今天可以吗?”
“不,不可以。”
“哦,为什么啊?”
“我怕,我怕引火烧身呗。”
“呵呵,可火已经烧遍了我的全身,你说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有关有关,关系大着呢,在我的任期内,你是我的,后勤基地就是你的。”
“这怎么可能呀,这是市政府的财产,怎么就是我的呢。”
“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独立王国,你可以实行主任负责制,也可以个人承包,呵呵,我新买的钢笔很不错,签起字来很流畅哟。”
“你说话算话?”
“呵呵,骗你是小狗。”
“嘻嘻,你本来就是小狗么。”
精彩的对话,对话的一方是娇艳的女人,另一方是位高权重的市委记。
再说话就成了浪费,余文良抱起贺美君,走到卧室的门前,踢开门冲了进去。
后勤基地里静悄悄的,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女主任贺美君,正废寝忘食地向市委记汇报工作。
而余文良正在以他少有的勇猛,向贺美君证明着他强健的体魄,不断摇晃的床,成了他拚搏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