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吸了几口烟,淡淡的笑道:
“芳姐,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十个常委有推荐权,过半数需要六票,如果真的象你刚才说的,那就是三个个争夺十张票,我恐怕很难拿到五票……人人都追求胜利,因为胜利是美好的,但是,胜利有很多种,众望所归是一种最高的境界,比方说得到九票十票,获得大多数人的支持,能让输的人心服口服,比方说七票八票,超过半数的胜利,也能让对手叹服命运的安排,比方说六票,或者是这个特殊的五票,可是,如果过不了半数,比方说,我只能拿到三票或者四票,让另外的两个人各拿走了几票,即使我能排在他们的前面,也只能称为简单多数,这种简单多数的胜利,叫做惨胜,即使能最终如愿以偿的进入常委会,也不能让对手心服,更让旁观者心怀异志,也就是说,这种进步等于是埋下了失败的种子,更何况,如果市委最终向省委组织部同时推荐了两个候选人,甚至更多,那么,省委为了平衡各方利益,很可能收回成命,改从外面选派一名新常委,也就是说,很可能最终会出现两败俱伤三败俱伤的局面。”
谷芳芳担心的问道:“那,那以你的判断,最终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常宁微笑着说道:“这你又不懂了,最终的结果,肯定是我进入常委会,咱们西江省的政坛,那是名符其实的三国四方,仇记地位超然,他是西江省的平衡器和稳定机,其他人,就是李省长、陈付记和吴付记,都得卖他五分面子,现在的情况是,仇记对我是点头认可,吴付记是我们自己人,李省长支持我进入常委会,三人联手,可以说我进入常委会,那是十拿十稳。”
“小常,那你还担心什么呀。”谷芳芳松了一口气。
斜了谷芳芳一眼,双脚一并,翘到了办公桌。
“女人,哼,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陈松和姚健傻呀,他们即使是傻瓜,背后也有高人指点着呢,他们都知道,我如果想进常委会,只要老爷子点个头,谁还敢说不,这次即使老爷子不出声,但有仇记和李省长联手,他们就是能耐最大,也挡不了我进常委会,陈松和姚健真正的目的,就是希望我象前面说过的,以惨胜的方式进入常委会,从而让我宁家丢点面子啊。”
谷芳芳点了点头,“小常,我明白了,你是想赢得漂亮。”
“呵呵,我自己倒不丈讲究面子,可事关宁家,我要是赢得狼狈,会被我家二叔三叔他们骂的。”说着,常宁伸出一根手指,在谷芳芳的两座山头各点了一下,仿佛它们就是二叔和三叔一般。
受了袭击,谷芳芳娇躯一颤,却反而往常宁身靠得更紧。
“那么,在常委会里,你到底能拿到多少票?”
“嗯……余记、商付记,还有田司令和黄国庆主任,这四票可算作铁票,组织部长张小明那一票正在争取,但很难保证,人家也在争取他嘛,至于其他人,我基本不作他想,不寄予任何形式的希望。”
谷芳芳哦了一声,楞了一会,忽然噗地笑出声来。
“小常,我有办法帮你,也许,也许不一定能拉过来,但我觉得应该试一试。”
“不会,常委会里,我记得你只跟商付记有来往啊。”常宁好奇的盯着谷芳芳。
谷芳芳笑道:“还有一个人,我和她有特殊的关糸。”
“马叉虫化贝,你不会脚踩两只船。”常宁伸出一个巴掌,作势要抽。
谷芳芳赶紧捂着屁股跳了开去,“你别胡思乱想么,我说的那个她,是女字边的她。”
“哦?不会,肖兰,宣传部长?”常宁颇有些诧异。
“对,就是她。”
“你们?你们有什么关糸?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
谷芳芳坐回到常宁的怀里,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市妇联成员之一,以前在戏曲界也有点小名气,大家都知道我学过舞蹈,我的舞跳得好,这几年,交谊舞很流行,咱们市妇联有个活动中心,每周都要搞两三次舞会,我就是那里的教练,那些老太太们会跳舞,可以说都是我一个人教的,撤地建市以前,那次地委领导班子大调整以后不久,有一天晚,妇联活动中心又有活动,妇联的乔主任把肖部长带来了,原来,肖部长是来学跳舞的,就这样,我成了她的老师,我们每周都有两三次一起去妇联活动中心,就象朋一样,除了工作,我们无话不谈。”
常宁思索着说道:“那也没多大用处啊,我听说肖部长是个很讲原则的人,为人处事既低调又谨慎,你们只只是工作,她凭什么要听你的话而帮助我呢?”
狡黠的一笑,谷芳芳歪着头说道:“我想请求领导批准,让我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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