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时,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大人,昨晚这里一定很热闹吧!”
唐寅瞥了一眼笑的开心的上官元让,说道:“何止热闹,还有贝萨美女主动送上门呢!”
“哦?”上官元让眼睛顿是一亮,喃喃说道:“竟然还有这种好事。”说完,他又别有深意地看眼唐寅,目光向下移动,狐疑道:“你……你这分身也能做那种事?”
“哈哈——”
唐寅大笑,即未承认,也没否认,故意吊上官元让的胃口。
直至吃完早饭,被贝萨的官员请入王宫,一路上上官元让仍在好奇地追问唐寅是不是真和贝萨的女人上过床了。
这次在贝萨王廷上的议和还是主要放在赔款一事上。
唐寅现在有天渊郡做根基,底气十足,就赔款问题,与贝萨大臣们争论不休。昨天议和时,同意赔款的大臣并不多,而今天议和,倒是一下子多出五位赞成赔款的重臣,天平也随之向唐寅这边倾斜。
克尼斯脸色难看的吓人,在王廷之上,两眼都快喷出火来,他本来算计得很好,哪知最后偷鸡不成反蚀米,把五位大臣都*到唐寅这一边去了,甚至开始为唐寅说话,他恨那五个没用的青年贵族,更恨罪魁祸首的唐寅。
议和之事又从早晨商议到中午,最后,双方的意见总算一致,贝萨城邦向平原县赔偿黄金二十万,白银二百万,战马五千匹,这个赔偿与唐寅提出的条件有些差距,但能让向来蛮横的贝萨服软赔偿就很不容易了,坐镇幕后的邱真经过深思熟虑,便点头同意了。
至此,双方的议和终于算是有惊无险的告一段落,唐寅与贝萨城邦也终于是停止了之间的相互入侵与掠夺,止兵收戈,双方和平共处,边境展开商贸。
议和结束后,桑切斯在王宫准备盛宴,款待唐寅,宴会上,唐寅没有见到肖娜,倒是见了那五位深夜行刺他的贵族青年。
对行刺一事,双方都只字未提,看得出来,他们五人对唐寅能保守秘密没向桑切斯提起此事都非常感激,另外,他们身为贝萨大臣的父亲们也纷纷找上唐寅,热情地向他敬酒,嘴上没多说什么,心中亦是心照不宣。
唐寅放过五名青年,等于未花一金一银便拉拢到五位贝萨重臣,这个结果是他当初所没想到的。等日后唐寅向贝萨借兵时,这五位大臣也为他帮了大忙。
宴会过后,桑切斯还想挽留唐寅在贝萨城多住些时日,后者婉言拒绝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而且郡里的事务众多,也等着他去处理。
见唐寅执意不肯,桑切斯也只能放他离去。
临走之时,贝萨有不少官员都来相送,这与唐寅来时的情景大相径庭,也此也不难看出,贝萨王廷对议和的结果总体来说是满意的。
收回分身,灵气回归,整整在马车里憋了两天的唐寅终于算是敢出来露头了。
他到了车外,长长吸了口气,伸展筋骨之间,骨骼咯咯作响。这次他可算是深刻体会到了暗影分身的妙用,如果不是他的修为不够,受距离的限制,那他的真身只需坐镇顺州就可以让分身到贝萨城议和了。
议和事毕,唐寅一众又踏上漫长的回国之路,和来时一样,贝萨仍派出大批的卫队进行护送。
这次和谈的达成,对唐寅可谓是至关重要,不仅消除了后顾之忧,还多了一个实力强大的盟邦,两国展开商贸,这为平原县乃至整个天渊郡带来巨大的商机,使其财政税收直线上升,另外从贝萨得到的金银又正好填补目前不算充足的银库,而贝萨的帕布马又弥补了天渊军最为不足的骑兵,一举数得。
对于双方议和之事,平原县的百姓们又是高兴,又隐隐带着愤慨,高兴的是双方不再交战,再也不用担心蛮兵的入侵和杀戮,愤慨的是两国仇深似海,怎么能说议和就议和呢?曾经死于蛮兵手里的亲人、同胞的仇由谁来报?
别说百姓,就连士卒们大多也有这种复杂又矛盾的心理。
刚开始,平原县的百姓们根本不愿意与贝萨人做生意,边境的城镇是开放了,但平原县的百姓很少有愿意去贝萨城池经商的,倒是其他郡县的商人甚至其他诸侯国的商人听闻这个消息之后蜂拥而至,抢夺商机。
不管是不是出于地方保护的关系,上官元吉敏锐地觉察到其中有利可图,立刻对内政的政策做出调整,对本郡之外的商人,不仅不享受减税的待遇,而且还要多增收三成的商税,但即便如此,外地的商人仍源源不断的涌进来,甚至许多人为了享受地方上的优惠,拖家带口迁移到天渊郡,这又带来一个好处,那就是天渊郡的人口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