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记起了,自己曾经见过他!
而且是两次!
第一次,是在东山脚下,叶丰背着乔京墨出了桃花洞天,下山之际。
彼时,他站在乔京墨家人的身侧,眼睛里全是对乔京墨满满的担心。
再就是前天晚上,在杜家老爷子的寿宴上,见过他,他和杜仲站在一起,神情亲近。
而乔山,在见到了来人之后,却是毫无意外之色,哈哈笑道:“原来是贯仲来了!你这鼻子,可是够灵的!来得正好,今儿是我和你吴阿姨,宴请叶丰叶医生,正好,贯仲啊,咱爷三个一起喝个一醉方休!”
吴瑜眼见着江贯仲到此,亦是面带微笑。
江贯仲大步向前,来到了叶丰身侧,深深打量了叶丰一眼之后,江贯仲微笑着,如同半个主人一般说道:“叶医生!这几天在燕京,过得还习惯吗?说起来,我已经见过叶医生两次了。只不过,两次见面,叶医生都是来去匆匆,我一直没能有机会亲近!鄙人江贯仲,说起来,我们江家和乔家,均有涉足医疗产业,和叶医生也算是半个同行!日后,还请叶医生多多指教!”
江贯仲侃侃而谈,脸上始终挂着淡定如常的微笑,语气中毫无敌视之意,相反,听起来还格外地真诚。
眼见着江贯仲如此,乔山夫妇,不由得就相视了一眼。
前天晚上,叶丰现身杜家,最终弄得杜衡、杜仲父子舍身下跪,杜仲更是委屈到吐血,这件事儿,早就像一阵风一样,吹遍了整个燕京了。
作为杜仲的铁杆好哥们,江贯仲自然是目睹了整个过程的。
可是,此时此刻,江贯仲却好像浑不知情一般,丝毫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表露,反倒是和叶丰言语间热络亲近。
此子城府之深,可见一斑啊!
“指教谈不上!幸会!”叶丰亦是淡淡地应了一句。
“别都在这儿站着了,来来来,叶丰,贯仲,都入席!”乔山夫妇,即刻招呼着二人,一并走进了餐厅。
乔家的装修风格,是古香古色的风格,就连餐桌,也是古式的圆桌。
桌子不大,几个人落座之后,倒也没显得太过空旷。果然是家宴的规格。
这一桌子菜,也没有大鱼大肉,反倒只是一些时鲜的小菜,可是这做法上,却是请的如意楼的厨子,精心炮制的,精致而又考究。
这一切,都是吴瑜精心准备的结果,既希望能招待好叶丰,不失了礼数;又要照顾到叶丰的出身,免得叶丰第一次来这豪门大户的,发窘。
只不过,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瑜就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整个晚上,叶丰怡然自得,潇洒从容。
话不多,但是,一开口便是真知灼见。
而对于他不熟悉的领域,叶丰也绝不妄自发表意见,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谈吐间光明磊落,落落大方。
乔山夫妇一开始还是有意地抬举叶丰,免得冷落了叶丰,渐渐地却发现,这个年轻的小医生,竟然是果真有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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