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疼头晕,可能血压高了,我包里有药,你赶紧给我拿一片。”冷栋国把老二抽出,平躺下来。
姚丽红慢慢地穿着衣服,不时回头瞄他一眼。
“快点!他妈的,磨蹭什么!”冷栋国捂着头,面色赤红。
“噢!马上,你的包不是在桌子上吗,我得把衣服穿上。”
“穿什么穿!赶紧的。”冷栋国真想踹他一脚,可是腿却抬不起来。
“那可不行。下床不穿衣服怎么能行呢?”姚丽红斜了他一眼,双手枕在脑后,和他并排躺在一起,“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非要喜欢的屁股?我的屁股有那么迷人吗?你当这么大的官儿,伸出一根手指就可以碾死我,我可怕你了。我们一家人都怕你,尤其是我爸我妈……”
“小西瓜,快……快点……快点!”冷栋国的脸色变得极难看,越是挣扎,起是起不来。
“好吧。我快点……我快点走。”姚丽红起床,慢慢地把衣服整齐,洗了把脸,又化了淡淡的妆,背起包看着在床上剧烈喘息的冷栋国,“我走啦。这是药,你想吃,就吃吧。”
姚丽红把药放到冷栋国够不到的地方,手放到脸的一侧,向下勾了两下,转身出门,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整了整,左右看了看,戴上羽绒服帽子、口罩和墨镜,走出了宾馆的大门。
第二天,积余县全县上下震动了,冷栋国死了,死在了宾馆床上,全身上下未着寸缕,死相很是难看。
吴蔚听到这个消息,骇然,冷栋国怎么会死?还死到了宾馆的床上?是自杀?还是他杀?没有人知道真相。真相只有一个。
盛世才听到这个消息,正端着水杯的手一松,一千多块钱的杯子掉到地上,摔个粉碎。他的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县公安局局长唐生明。
“生明局长,冷栋国是自杀还是他杀?”
唐生明苦笑,这样的电话他已经接到不下十个了,自杀还是他杀?自杀的人,怎么会把自己剥个精光,甚至连干那事时的套子还套着。他杀,根本就没有搏斗的痕迹,而且有一瓶速效救心丸在房间的地毯上,不是自杀,也不是他杀,而是突发性疾病暴亡。
“什么?他……他……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自重!”得知他的死相,盛世才气得直想拍桌子。可是,人已经走了,死者为大,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盛书记,现场已经勘验过了。但他的家属说是非正常死亡,不让我们处理尸体,我们正在协调这件事情。冷县长在县里的声望地位,我也不好随意作主,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唐生明上来就抛过一个难题。
“这事儿,还是我来处理吧。他的家属现在在哪儿?”盛世才深为他家里人不懂事而恼怒,这种死相,草草葬了了事,不嫌丢人现眼!
冷栋国的老婆原来是农村的代课老师,文化程度不高,初中毕业,在村里的小学代课。冷栋国发迹以后,左一弄右一弄,把她弄到了县教育局档案室,当了一名挂名的档案管理员,其实,一天班也没好好上过。
盛世才想了想,抓起电话给吴蔚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