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所以,习以为常,才觉得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嫂子,这个是干啥的?”我装傻,明知故问的傻笑。
“有了这个,就没这样麻烦了。”嫂子说了布袋的用法。
“哦!”我赶紧拿了三颗枣子,正要装进去,坝子边上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想到黄毛几人中午说的话,我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放下布袋和枣子,拉开门走了出去。
堂屋的灯光,倾泄而出,潮水般的包裹了坝子边缘的人。
不是王家的人,是张桂兰。
张桂兰穿着半透明的黑色吊带裙,灯光之下,可以看见白生生的肉,肥大的轮廓更是清晰可见,小腹下那片神秘,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想到在狗尾草里的情景,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了张桂兰那黑色的肥厚和柔软的茂密,小腹发热,差点就起来了。
我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
这会儿快十点了,她一个人来我家,想干什么?
“桂兰,你咋来了?”嫂子出了堂屋,微笑打招呼。
“过来和你商量件事。”张桂兰上了阶檐,径直向堂屋走去。
这女人真厉害,直接当我不存在。
在草丛里骚成那样,这会儿一幅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好假。
“啥事儿?你说。”嫂子进了堂屋,给张桂兰倒了杯水。
“我和王大山说好了,要是没意外,我家的果园还能接着包。父母年龄大了,男人不管家里的事,诊所的事儿又多,忙不过来。我想把潮水土让给你家,做不?”张桂兰坦率的说。
我有点小激动了,急忙进了堂屋。
潮水土,因为土边的沙沟长年潮湿,故此得名。这可是一块肥地,有两亩多,一年要产万多斤黑桃。
万多斤黑桃要卖十来万,除去所有的本成,纯利润至少有二成左右,就是两万块。以我家现在的情况,四五年也难以赚到两万块。
不对!
张桂兰和我家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凭什么把这样大的好处给我们?
再说了,她还要卖春-药给王大山那老不死的,想害嫂子和苏亦涵,不可能这样好心。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可是,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嫂子还没表态,我不好吱声。
“桂兰,我不上信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你家是有十几亩果园,潮水土是最大最肥的一块地,就算要转让部分,也没理由转这块地啊。”沉默之后,嫂子开门见山的说。
“你家的情况,我清楚。我承包的果园里,只是潮水土离你家最近。黑娃这个样子,还要放牛,你一个人管理这块土,也够你忙了。”张桂兰坦率的说。
“桂兰,不好意思啊!王大山和王四虎最近老是纠缠我,我真有点怕了。”嫂子尴尬的笑了,解释说。
“说到这老家伙,雪梅,你要小心他。他对你,还是没死心。”张桂兰犹豫了下,避开嫂子的目光,含蓄的说。
还算你有点良,不能明说,至少提醒了嫂子。
我深深看了张桂兰一眼,感觉她不算太坏。
“桂兰,你是不是听说了啥?”嫂子紧张的问。
“这倒没有,只是比较了解这老鬼。他认定的事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再说了,谁叫你是出了的大美女?”张桂兰翻个白眼,最后一句带着明显的妒嫉。
“桂兰,谢谢你啊!果园的事挺大的,我得考虑下,明天给你回复,好不?”嫂子向灶屋那边望了眼。
看她的反应,显然要和苏亦涵商量。要是没网销的计划,嫂子肯定立马就答应了,可现在,区区两亩地的果园,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了。
“好!时间不早了,我就打扰你们了。”张桂兰放下破蒲扇站了起来,拍了拍嫂子的香肩,出了堂屋,径直走了。
“嫂子,黑娃要拉粑粑。”我撕了几节圈纸,赶紧跑了出去。
“黑娃,你慢嘛,别摔了。”嫂子追到门口,温柔的叮嘱着。
“晓得喽!”我向茅厕跑去,避开嫂子的视线后,急忙追了出去。
转让果园的背后,一定另有猫腻,跟着张桂兰也许就能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