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之间还有生意往来,我刚接了电话,程道函的葬礼,盛天这边也会派人过去,你到那边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联系他们。”
切,怪不得放心她一个人过去,感情是在那边也有他的人。
当然了,这话岑青禾只敢在心里嘀咕,可不敢跟商绍城说,免得他干脆叫她不要去了。
当晚岑青禾跟商绍城回盘古世家,她订了明天下午六点多飞江城的机票,因为没想过逗留太久,所以只找了个大包,里面装上一套换洗的衣服。
商绍城坐在一旁,用她的手机打泡泡龙,边打边说:“男人在这种时刻都会产生一种幻觉,你是奔着程道函去的,难免程稼和不会以为你是奔着他去的,到时候他一个会错意,再以为你暗恋他。”
岑青禾背对他,无奈的道:“大哥,你以为我是去参加婚礼的吗?正常人在这种时刻有心情想别的?”
商绍城道:“你不懂什么叫雪中送炭?”
岑青禾说:“人家的炭多到锅炉房都堆不下了,真不差我这一块儿,您老把心搁肚子里面,不是谁都像你口味这么独特,喜欢我这一款,你觉得我跟程稼和是一路人吗?在我心里,他离出家人就差一个不吃斋不念佛,我一看见他就想拜他,总觉得他六根清净。”
商绍城让她气得笑出声:“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出家人不能破色戒,你个色胚,出家人一定受不了。”
岑青禾回手一记暗器,商绍城猛地一躲,一个茶色的文胸落在床头边上,岑青禾转头恶狠狠地剜他,不满的道:“你才色胚呢!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商绍城用食指挑起文胸,似笑非笑的道:“来吧。”
她气还没消,顶着肺问:“来什么来?”
商绍城道:“你不说我每次都是咬牙硬挺的吗?过来,这回我让你看清楚了,我到底咬没咬牙。”
岑青禾噘嘴说:“上一边去,没空。”
她转头兀自收拾东西,好不容易去一趟江城,她跟孙筱菲联系了,孙筱菲喜欢吃夜城的烤鸭,岑青禾给她带了两只,还有一些松花小肚和各种熏烤物,她的包是很大,跟乾坤袋似的,所有东西装进去,竟然只填了三分之一的底。
这要是过安检,机场的人不会以为她是个吃货吧?
正想着,忽然身后有什么东西贴上来,岑青禾始料未及,‘呀’的一声,浑身一哆嗦。
商绍城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穿过膝弯,直接将她从地毯上打横抱起来,岑青禾在他怀里仍旧心有余悸,抬手就去打他,蹙眉道:“你吓死我了!”
商绍城说:“我在你眼里还没两只鸭子有吸引力?”
岑青禾道:“还有松花小肚呢。”
商绍城咬着牙说:“我看你像个小肚!”
岑青禾被扔在床上,商绍城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暴力扯了她身上的睡裙和下面底裤,岑青禾坚决反抗到底,直到他成功挺进。
女人千万别跟男人在床上比力气,能输的你丢盔弃甲哭爹喊娘。
商绍城故意从一开始就马不停蹄的鞭挞,岑青禾完全招架不住,推着他的手臂,让他慢点儿。
商绍城常年运动,心肺率很好,她在他身下已经要死要活,而他还是面不红心不跳,只略微颤抖的说:“我咬牙了吗?”
岑青禾不回答他,抬手就往他胸口抓去。
商绍城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他俯下身,这个姿势做得更深,岑青禾奈他不何,只能自己咬牙硬挺着。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奸商心眼儿比女人还小,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她第二天还要上班,商绍城看在她去海城陪沈雨涵的份儿上,勉勉强强,折腾她一个多小时就鸣金收兵,岑青禾累到不想张口骂他,当然她眼皮子也不想睁,所以没有瞪他。
商绍城以为她服了,其实岑青禾心里想的是,他要不是男人,看她不弄死他。
第二天去上班,岑青禾就背着她那个奇大无比口袋似的包,把包放在自己办公室,她去楼上找赵长风请假。
赵长风听说她要去江城参加程道函的葬礼,爽快的给了假,所以岑青禾当晚就顺利到了江城。
原本程稼和要派人来接她的,岑青禾跟孙筱菲约好,所以就没让程家人来。
孙筱菲看见她从大包里面变魔术似的掏出大大小小十几样东西,那样一个温婉的人,笑的丝毫形象都没有。
岑青禾撇嘴道:“你还笑?我过安检的时候,工作人员非让我都拿出来一个个检查,身边人都笑疯了,还以为我来江城倒腾夜城土特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