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帝都的天空灰蒙蒙的,雷鸣和飘雨让大街上根本看不到几个人,偶尔走过几个人,也是神色匆匆。
雨水溅洒在地上的积水上,打出圈圈涟漪。
帝都,这个残酷无情的城市像一片大海,多少怀有梦想的人如过江之鲫,展翅、或折翼。
这里聚集着这个国家最多的人口,帝都的生存规则像是一把锋利的切刀,把城市这块蛋糕切割成三六九等,三教九流之辈、蝇营狗苟之辈、满腹才华之辈……这座城市是一座巨大的熔炉,有的人走进去百炼成钢,有的人走进去灰飞烟灭。
帝都,一个持有原籍户口的人有优越感的地方,这个城市冥冥中保留着古代的阶级制度,实际上,社会的金字塔也就是那样划分的,金字塔的顶端的人看着每天朝阳的升起,管理着大公司,开着超跑、美女如云,金字塔的第二层是活在顶端之人光辉下面的各种二代,不学无术、花天酒地,却不必为生活犯愁。
金字塔的第三层也是金字塔的核心,那些朴实无华的上班族,佝偻着疲惫的腰,穿着廉价的西装,在地铁、家、公司之间来来往往,拿着最薄弱的钞票,做着最累的事情,金字塔的最底层,也是整座金字塔最厚重的地方,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撑起了这座巨大的金字塔,地下室的灯光中潜伏着磅礴的梦想,磨烂的皮鞋是对生活的渴望。
一把清扫大街的扫帚,扫过春夏秋冬,扫起家人的温饱。
一双玩弄人生的双手,摸过丰乳肥臀,握住生活的娱乐。
这里是你大叫一声没有人会鸟你的地方,这里是你发着自以为是的脾气会被甩耳光的地方,这里是交朋友朋友会对你两面三刀的地方,这里是你来了想走,又不想走的地方,这里是帝都,华夏国的首都,鱼龙混杂,一个国家最混乱的地方。
寂寥无人的大街上,押解着囚犯的车在马路上疾驰而过,司机叼着烟,在大街小巷里面一下又一下的甩动着方向盘,一扇巨大的铁门面前,司机探出头“是我呀!新一批的罪犯送来了。”,“吱吱…”,厚重的铁门被两名身穿制服的狱警用力的打开。
这是一条环城河街道,河的旁边是一座巨大的建筑,装修的颇有欧美风格,车里面的很多罪犯都是抬起睡眼惺忪的眼皮,望了那里一眼,越来越靠近巨大的建筑,防御的措施也就相对来说更多,地刺铁板覆盖了监狱前方的半条路,随着车辆的到来一块又一块的没入大地之中,各种电网的门也被一点点的拉开,站在道路上面的警卫持枪屹立在风中,彰显着军人的风范。
车停在巨大建筑的门口,建筑顶上“国教监狱”四个大字在雨水的浇洒中显得格外冰冷。
与富有人文情怀的帝都监狱不同的是,国教监狱临近华夏国政府的总建筑—碧楼,监狱里面并没有帝都监狱那种人性化的管理,这里充满了暴力是因为这里关押着从华夏国各地押解过来最惨无人道的重犯,各种杀人犯在这里屡见不鲜,犯下累累罪行的人在这里遍地都是,关押的赏金犯同样也是比比皆是,这座监狱的典狱长,也是华夏国七战帝之一—崇尚暴力的不败将军屠焚。
监狱厚达十米的特制大门沉重的开启,也为这些罪犯开启了地狱之门。
车辆行驶进入监狱之中,一片巨大的操场上面,一些穿着雨衣的罪犯正在清理着大操场上面的下水道,阵阵粪便的恶臭萦绕在半空中,看着新一批罪犯的来临,这些人哈哈大笑起来,不断的朝着车里面吹着口哨、做着撸管等动作。
车上面,一个十六岁的小男孩儿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这个小男孩儿喜欢玩英雄联盟,为了和同学之间攀比谁把英雄全部买齐了,去商店里面抢劫,失手杀了人。
巨大操场的周边是把操场围绕起来的巨型建筑,三栋大楼按照着罪犯的程度来分别关押,基本上每一栋楼里面都有着一个罪犯的大王,他们管理着罪犯,是屠焚的走狗,每一栋大楼几乎都是七层高,现在本来是放风时间,但是由于今天下雨,犯人们都在牢房里面做着自己的事情,北大楼的一个角落,一个高大雄伟的男人将白瓷碗放在围栏上面。
他拿出一罐红糖,打开盖子抓起一把,洒进碗里面。
将白瓷碗中血淋淋的玩意儿抹的均匀,男人一把抓起来,抓起来的时候我们才赫然看清,这是两个睾丸。
将睾丸抛向天空,男人昂起头一口咬住,用力的一个咀嚼,鲜嫩的睾丸喷溅出一股股腥臭的鲜血。
新一批罪犯的到来明显引起了很多罪犯的兴趣,这就跟那些花痴少女们看待小鲜肉一般,很多人犯人都是趴在各个大楼的围栏上面,张开嘴巴就是各种的侮言垢语,“闭嘴!”,车辆停下,狱警们拿着警棍指着四周说道,却没有人理睬他们,看到狱警,这些犯人们更加兴奋,一边问候着狱警们祖宗十八代,一边将各种东西扔下来,这里的罪犯比起别的监狱的罪犯更加的狂妄,本来都背负着常人意想不到的罪名,反正想起来服刑期还有那么久,不如放肆的活着。
围观的罪犯们越来越多,国教监狱里面十分的热闹,那个叫做王明的小男孩却格外的紧张,他看到很多罪犯对他做出那些动作,车门打开,新的罪犯们低着头,手上绑着手铐默默下车,“把头抬起来!”,一名狱警吼道,这个罪犯稍微有些没反映过来,“啪啪啪!”,一下下的警棍已经毫不留情的打了过去。
“啊!!”,那名罪犯痛的全身都跪在地上
“站起来!”,狱警刚吼完,不等他做出动作,黑色坚固的长皮靴已经踢在他脸上。
“哟吼…”,看着这名罪犯被打的头破血流,围观的犯人们脱掉白色背心,一个个拿在手中旋转的舞着,格外兴奋。
“带他去2号西大楼。”,狱警指着西边的哪栋大楼道,西大楼,较为重要的犯人的存在地方,一般这里的犯人手上都沾染着生命的鲜血,而且不仅仅是一条,“兄弟们!迎客了!”,西大楼上面的一个男人用力的摁了摁手指头,“嗷嗷”,一干犯人跟随在他后面,“呼呼…”,那个被狱警打的人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上面的鲜血,低着头朝着西大楼走去。
一边想着卧病在床在母亲,他一边跟着狱警走着,狱警打开西大楼下面的电门“生活用品在3楼的5号房间里面,晚上的时候搞清楚这里的规矩,洗澡和拉屎刷牙在五分钟之内给我完成,别给我滋事。”,一脚将他揣进大楼里面,狱警面无表情的锁上电门,这名罪犯点点头,朝着楼道哪里走去。
“嘿嘿嘿…”,一道道猥琐的笑声让他惊恐的抬起头。
眼前通往二楼楼道的两旁,站满了无数人,他们都是用狰狞的表情看着他。
“三楼是吧?有本事就上去。”,一个男人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头“害怕,要被打的更惨。”
罪犯用力的深呼吸了几下,额头上面渗出一滴滴的汗水,他“呀”的一声大叫,抱住头,一心只想要往楼上冲,“上!”,楼道两旁的罪犯们一骨碌的全部围了过来,“去你妈的!”,一个壮汉一脚将他踹翻,“咕噜噜…”,身体的骨头带着一个个的断裂声,他不停的从楼道上面摔下来,“踩他!”,二十几名罪犯将他直接包围了起来,一边用脚用力的踢着他,嘴里一边吼着操你妈之类的东西,也许骂声能够让他们的力量更大,这名罪犯被打的“啊啊”直叫。
“闪开!”,那个壮汉拿着一根钢筋走过来,他拨开人群,双手握着钢筋,二话不说,直接插进了他的大腿。
“呀!!!”,惨叫声传遍西大楼的时候,外面闪烁起来一道道炸天的雷鸣。
楼刑,是犯人们对新人给予的特殊照顾,过不了一般不是伤痕累累就是直接变成残废,不光光是西大楼,北大楼、东大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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