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值得她留下来的理由了。
蒋御枫不死心,是他的错。
如果顾子烟不给他机会弥补的话,那么他会永远记住一辈子的。
这个女人为什么就是不懂得这个道理,一次一次的触犯他的底线,他一次一次为她打破自己的底线。
明明每次到了应该放手的时候,他总会把手给抓的紧紧,死死的黏住她。
因为爱的人只有一个,放手就代表你没用。
所以他不会放手。
锐利的眸子看着,俊俏的五官疼痛的颜色慢慢的染了上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就是想要大哭一场。
顾子烟没有停住脚步,越走越快了。
脚上地高跟鞋把地板蹬的很响,就像敲钟一样,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蒋御枫那颗心。
“烟儿,我不会放弃的。”蒋御枫磁性的声音很大,但是依旧优雅。
同时让顾子烟的身子顿住。
她三百六十五度转身,对着蒋御枫说到:“可是我已经放弃了。”
这话无疑是降低了现在的温度,让寒冷的冬天更加的冷的没边儿了。
看着蒋御枫大步的袭来,顾子烟依旧选择逃走。
磁性的声音依旧响起,“那我就让收回你要放弃的念头。”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抗力。
随着顾子烟的远走,蒋御枫不打算上去追。
并不是他冷血,而是现在顾子烟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他现在过去就只会事倍功半。
你在知道一个人非常爱你的时候,你的心就会骄傲。不会管他的用什么方式,你都自动的认为那是在讨好你,那才是在。求取的你开心。
不可否认,这个心理在所有女人的心里都是存在的。
蒋御枫现在眼巴巴的贴上去,就会让顾子烟的那种感觉积累的更多,并不是因为顾子烟矫情。
这是一种心理常态。
男人有贱皮子的时候,女人其实也有这种心态。
比如追求你一个很久的人,闹得全世界皆知,结果那天不追你了。那么全世界就不会嘲笑那个追求你的人,而是嘲笑你。
因为被狠狠打脸的不甘心,倒追的时候,那个人早已爱搭不理。
蒋御枫带着一脑子的烦躁驱车来到自己原来经常来的地方。
“哟,这不是蒋御枫吗?稀客呀!”叶安修不怀好意的端着手臂。
看着蒋御枫百年不来一次。
几个人总是聚少离多的,现在正好佟家明,白羽墨和韩雁南都在。
可以说除了白羽墨春风得意以外,其他三个那都是苦逼的黄瓜,很郁闷!
白羽墨忙不迭的端着小蛋糕,饮料伺候着夏笑笑。
看的其他三个人眼红。
“羽墨,其实我们现在最羡慕的就是你,你要再秀恩爱,当心我们几个群殴你。”
佟家明牙疼的拖着下巴,看着面前这个撒狗粮的两人。
“诶!当初我被笑笑折磨也像蒋御枫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还好我强大的床上功夫降服了这个小妖精!”
白羽墨为当年据了一把辛酸泪。
“去你的!”夏笑笑粉拳锤在白羽墨胸口。
夏笑笑真的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可是偏偏在白羽墨和其他人看来就是在秀恩爱升华了一下下而已。
还是在秀恩爱!
“卧槽,我的玻璃心。”叶安修扶额,郁闷的喝酒。
蒋御枫:“……”不来闹心,来了怎么感觉心里堵了一座喜马拉雅山?
白羽墨作为一个伪过来人,郑重的对着众人说,“死皮赖脸的,就算她虐你千百遍,你要待她如初恋!”
这是真理。
结果听在夏笑笑耳朵里,“哼!快说你初恋是谁!”
白羽墨:“……”他不就说说而已。
“蒋御枫,你要想好。其实不适合可以分开,你要是敢跟顾子烟分手,那么以后就不要做朋友了。”白羽墨骤然正经了一回。
“这个不用你说。”蒋御枫很自然的回答。
在暗中感谢白羽墨在行动推了自己一把。
他现在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
“哥们已经到了解放后了,祝各位孤独终老,搞|基一辈子。”白羽墨又恢复了自己的欠扁模式。
“姓白的,你皮痒了,兄弟们揍他。”
佟家明和韩雁南,叶安修三人面露凶光的靠近。
夏笑笑挪动屁股,坐到一边:“往死里打,别客气。”
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们懂了,放心我们只打脸。”
三个坑货动手,不一会儿包厢里充满了白羽墨的惨叫声。
“蒋御枫先生,请问顾子烟姐是不是和你闹别扭了?”夏笑笑在一边问着蒋御枫。
眼睛如水一般纯净,好听清脆的声音。
先前就让蒋御枫映像不错。
还不等顾子烟说话,夏笑笑就开口:“其实顾子烟姐只是不太理解而已,当初我和羽墨也是经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