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烟闭着眼睛,眼泪流的更加厉害了。
苏慕白的手垂下去。
他想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拿出滴答脆响的怀表在顾子烟面前摇晃。
“我数三秒,你将……”
未说完,怀表的表链突然断裂。表顺着砸向地面。
“磕——”顿时四分五裂。
大理石地板因为怀表的掉落而由安静的氛围中突然变得诡异诡异。
这让苏慕白暗叫不好。
他的催眠术不叫醒,那就会睡到自然醒。
可是自己还没有进行自然的引导,这样的话会有两种可能。
一,是顾子烟自己记起来一切。
二,顾子烟还是记不起来。
这两种都有非常大得可能性。
睫毛舞动,顾子烟的眼眸睁开,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怎么回事?好疼呀。”
顾子烟说着,看着苏慕白一脸茫然。
“姐夫?你看着我干嘛。”顾子烟看着苏慕白错愕的眼神。
顾子烟不解,为什么会露出这个表情。
“顾子烟,你难道没有看到什么吗?”苏慕白皱起眼角,问到。
“没有,就是脑壳好像被打了一样,嗡嗡的。”
顾子烟说着,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跟刚刚哭的跟个泪人儿的女人完全都不是一个频道。
苏慕白舒了一口气。
蹲下身去拣自己的怀表,放在掌心里。
怀表有些年份了,看起来有些零部件现在估计是找不到了。
那么就说明苏慕白的心理医生做到头了。
顾子烟看着苏慕白手里的表,从他掌心里中拿过:“看起来好熟悉呀。”
把表身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
这让苏慕白呼吸一紧。
疑惑得看着顾子烟:“你怎么会觉得它很熟悉?”
就算苏慕白和顾子烟的年龄加起来都还没有着表的一半年龄大。
顾子烟能够见到这块表,那么就一定不会简单。
“感觉而已,姐夫你先回去吧。”顾子烟委婉得下了逐客令。
苏慕白面慈心善的一笑,伸出手摸摸顾子烟的头。
就当是在抚摸顾清了,一向清新寡欲的顾清那不能摸头。
这就是当是福利了吧。
“嗯。”苏慕白起身。
把怀表拿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以后,给顾子烟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就离开了。
顾子烟挠挠头:“奇怪,我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怎么脑子跟被砸了一样。”
好像是什么断开了一样。
摇摇脑袋,扯过被子压在腋下把黑发拍到枕头上面去。
看着外面依然在狂风做雨,顾子烟只觉得眼皮子在打架。
越想眼睛也就合上了。
翌日。
顾子烟吃完早饭,就蹲守在电脑面前,看看自己到底是适合什么样的工作。
当然蒋御枫那边肯定是不能够再去了。
“再找不到工作,莫非我就在a市捱个三四个月?天哪,还不如一刀宰了我。”
顾子烟对着天呐喊。
这到了年头也不知道做啥了。
因为都放假了。
所以就剩下顾子烟这个适合过米虫生活的人在这里苦恼了。
你说这不是脑子抽了吗?
没事的时候找事做,有事的时候你玩去了。
这也是够够的。
看着沙发上的毛线团,已经织了一半的毛衣。
“黑色毛衣?不亏是我的手艺做的就是好。”顾子烟没脸没皮得说。
聚起毛衣到面前来看。
做的的确也不错,既然现在找不到工作的话?
顾子烟在心里想,那就把这件毛衣给织完吧,虽然已经不能送人了。可以自己穿呀。
“叮咚——叮咚——”
“来了。”顾子烟丢下手里得活儿。
走到门口去开门,自从上次关薇薇大家光临以后这门好久都没有人来敲了。
一听到门外有人摁门铃。
想想都还有点小激动呀。
“原来你真的住在这里。”蒋御枫开口。
顾子烟诧异得露出这个表情,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蒋御枫说:“枫少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我这里凉快所以来我这里凉快?”
修长的手臂在门框上抵住扣住脑袋。
一个阻拦的姿势。
“出差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了。”蒋御枫问到。
把顾子烟的手给推开,顾子烟在原地来回走了一下才站稳身子。
结果蒋御枫早已大踏步得走了进去,“喂!你进别人屋子很没有礼貌好不好!”
顾子烟直接跟着他后面开吼,手一挥使劲的把门砸进门框里。
“对不起,我懒得跟你说话!”
蒋御枫坐下,镇定自若的看着某个炸毛的人。
“有病!”顾子烟直接丢给蒋御枫两个字。
蒋御枫条件发射得说:“你有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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