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楼老师,您下午的课我可以去旁听吗?”单天禹又问道,“每次上您的课我们都有很多收获,正好下午我们也没事情。”
“当然可以。”佳语点点头,对学生她从来都是欢迎的。
“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跟您讨论。”单天禹就当场就跟佳语讨论起西方哲学来,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
单天禹一定想不到,当初在德国佳语选修的时候,还是聂东辰在旁边帮她补习的,对西方那几个哲学家哲学理论他熟悉的很。
所以话题一开,他适时的几句话,那深度完全跟单天禹不是一个高度,佳语也不由的被他的话题吸引。
聂东辰看这小鬼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显然非常的警惕,吃完饭,单天禹又说道:“老师,咱们上课时间快到了,不如一起走吧!”
“也好。”佳语转头对聂东辰说道,“要不你就送我到这儿吧,谢谢你请吃饭。”
刚才的帐是聂东辰结的。
聂东辰脸一沉,说道:“我开着车,送你更快。”
“不用了,大叔。”单天禹毫不客气的说,“我们从这条小道过去,直接就是文学系的教学楼了,走过去还快一些。”
大叔!聂东辰睁大眼,这小鬼居然叫自己大叔。
佳语也吓了一跳,聂东辰也不是那么显老,真的没必要叫人家大叔吧!
“天禹说的对,我们直接从这里走过去就好,你还要上班呢,谢谢你。”佳语还是顺了单天禹的话,跟聂东辰在一起压迫感太强。
聂东辰心里那一个呕啊,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好吧,我先走了,有事情给我电话。”聂东辰柔情满满的的凝视她。
她点头,单天禹已经很自然的拿起了她的手袋。
聂东辰看着这小子的动作,流利的很。真会儿来事儿啊!
有这么一个小子在佳语的身边,他怎么放得下心。
而且他从来不知道,佳语竟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丫头,跟他说了再见,就真的跟着那两同学走了。
他盯着他们的背影,单天禹其实长的挺高的,佳语也很显小,从背影看,他们站在一起竟出奇的相配。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让他抽抽的疼。
又是一个心不在焉的下午,他立即让人查了佳语的课表,还有单天禹的底细。
家境很不错,母亲已经是银行管理层的,父亲开了间小公司,效应也还行。
二十五岁,法学院研究生,北京本地人,一路学生成绩都非常优秀,是他们学院的风云人物。
聂东辰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小鬼对佳语的企图心很明显,他一定要小心对付。
正想着,他手边的电话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他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接了。
“你好。”
“您好,您是聂东辰的秘书吧?”电话那头是个女声,听着年纪不小了。
“我是聂东辰本人,请问您是哪位?”
“唉呀,聂东辰啊,我是佳语的姑姑啊,你不记得啦!”楼姑姑一听聂东辰本人接到电话,别提多高兴了。
要是以前,聂东辰一定会冷淡的敷衍,可这次听了,他已经变了声音,非常的和气恭敬。
“姑姑,您好。”
“真没想到你能亲自接到电话,我们都知道你很忙的。”楼姑姑笑着打哈哈。
“再忙,也要接姑姑您的电话啊!”聂东辰那叫一个殷勤啊,天知一直以来他只有一个姑姑,就是聂立夏。
“你这孩子,真不错,我们常说了,咱们佳语就是嫁到了一个好人家。夫妻恩爱,公公婆婆对她也好,有几个孩子有这样的福气啊!”姑姑笑着说道。
“姑姑,你这么说我都要不好意思了。”聂东辰想着,楼家应该是还没有跟亲戚说他们离婚的事情,也是,这种事情谁愿意到处说。
更别说最近楼家还出了这么多事呢!
“别不好意思,对了,聂东辰啊,我找你呢,是个有忙想让你帮一下的。”楼姑姑可没有忘记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用意。
“姑姑,您就说吧,只要我能帮到的,我一定帮。”
楼姑姑一听,乐开了花,于是吧啦啦的一通说。
……
佳语下午上完课,就去医院看哥哥。哥哥身体好,虽然受了伤,但是底子足这几天已经在好转了。
一进病房,看到她他就问:“我听妈说,你跟聂东辰的手续办完啦?”
“嗯。”佳语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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