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就跟其他丹修医修们合作研制专门针对域外天魔的救命药物了。唉,只有我在这里偷懒,什么也做不了。”
“你不是会点灵唱戏么?”星观见她这么久都没提过自己的事,联想到不久前娘说桑玦是为了他来的,不免有些憋闷,不知无从问起。
桑玦听他这么说,心头一个激灵:“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你在周天仙宗混得风生水起,养了一株有惊人美貌的妖灵。”星观慢慢说着,极其缓慢,仿佛在细细品味或者酝酿着什么,“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儿绿,嗯?”
“呃……”桑玦闻言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她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她赶忙转移话题:“那个,万俟前辈和我娘汇合了吗?他们现在什么情况?周天现在什么形势?听说当时那个陷阱是姬碧虚干的,他现在怎么样……”
一连串问题涉及了整个太玄大世界和她身边几乎所有认识的人,连周天大陆摆摊卖矿石被她捡漏的修士都说到了,唯独没有某生灵。
桑玦声音越来越小,她恨不得完全躲到被子里,不敢与对方对视。她心里忐忑不安中又有几分憋屈,她哪里有错吗?
于是,她突然道:“你可以绿我,没关系的。”
“……”
星观无语,起身站了起来,当桑玦以为他被气走的时候却陡然转身,猛地扑倒在床,压在桑玦被子上,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掀开捂着桑玦头的被子,定定看着她,声音极轻,却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绿可以,但得先红,不是吗?”
桑玦不是没有与他如此亲近过,更亲近过都有,但现在这种情况,不知是否因为她心口的肉新长成十分敏感的缘故,她心口发热迅猛,火急火燎,仿佛顷刻就要燃遍全身。
她听懂了他的话,整个脸微微发热泛红,她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搭话,眼见对方竟然又凑近的意图,危急时刻,她猛地一翻被子,迅速将身上的人卷起来蹬到了床下。
“呀,流氓!”
噼里啪啦一堆东西若天女散花般扔了出来,桑玦跃身而起,穿墙而过,留下抱着被子坐在一堆杂物中的男人神色复杂。
星观没有去追,他眉头紧锁,托着下巴思考着魔生的意义,有些后悔刚才的行动,要么就别扑,要么就扑到底,现在被踢下床真是丢天魔的脸,幸好没外人知道。
“别到气息复杂的地方乱跑。”
桑玦得到星观传音的时候正站在峰顶仙剑的地盘招手让修复好的法衣上身,法衣微动,似乎在笑话她。桑玦略微撇嘴,她还想着身体快点儿好呢,当然不会乱跑,她去云关月那儿修养总没问题吧。
云关月是未殊的二弟子,与她胞弟共享一座峰头和药田,专攻丹医之道,一直很爱护桑玦,桑玦很信任她。
丹医修士的地盘空气中都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悠悠药香,那从高山之巅潺潺留下的溪水竟然是灵泉,放眼望去,一片片药田五颜六色,仿佛置身梦幻的世界。
不需侍从通报,桑玦踏入了云关月的园子,竟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