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几天,贫民区、博尔杯的事儿已经让我忙的焦头烂额了,有时候我连申晴都顾不上了,更何况是秦浅?
秦浅似乎也根本不打算听我解释什么,又说道:“你们今天来这里喝酒,是为了什么?”
又是一个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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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浅的眼睛有些红,但是却依旧笑着:“你要转走了?去其他学校?”
我点点头。
秦浅的泪滚落了两滴,她摸了摸,发现是眼泪之后更加努力地去笑,自言自语道:“这才不是眼泪呢……赵寻,咱们好歹也是朋友吧,你要走了这么大的事儿,竟然都不通知我……”
我支支吾吾地说:“最近事儿挺多的……所以,所以我也没来得及一个个去通知……”
“行了,别说了。”秦浅摇摇头,说,“这是你的事儿,爱通知谁通知谁。我知道他们们在这里给你送别,你们也没请我,我不该来的。但是咱们好歹朋友一场,对吧,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赵寻,你在新学校里好好的吧,哦,对,你已经是寻哥了,再也不需要有人陪你成长了……”
说着说着,秦浅眼泪掉的更多了。我如同木桩一样杵在那里,不敢动,却也不忍心不动。
这个左右为难,就好像当初我在秦浅和申晴之间摇摆不定一样,让人深陷其中。
秦浅就这么抹着怎么也擦不完的眼泪,一步步后退,一步步远离。
“打扰了赵寻,我最后来送你一次,现在,我该走了,以后,咱们的生活中,恐怕连不再跟自己说话的对方都要很久才再见一次吧……”秦浅终于是转过身去,逐渐消失在车水马龙里,只留一身悲伤的我。
我就这么看着,久久,久久没有动。我确实是帮了很多人,为了很多人去拼命。可是,却从没有对秦浅做过什么。我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却对不起她。
终于,我哆哆嗦嗦掏出了烟,默默点了,叼着回到了我们的包间。申剑、阿窦他们叫我跟他们拼酒,我极为夸张地笑着,举起酒瓶就跟它们吹了。
喝醉了,喝吐了,就抱着申晴,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我爱你”,把桌子上这群单身汉腻得够呛。阿窦说:“阿寻你还美呢,你不觉得嫂子给你的吊坠像个狗链子吗?连主人的名字都写了,这是想把你捆上呢!”
我哈哈大笑,说你想要还没有呢!
阿窦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怼了我一拳说道:“其实我们本来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儿礼物,既然你这么说,朋友没的做了,礼物也别想要了。”
其他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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