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少爷?”
“有没有用,你试下就知道了。再不试,你家少爷有什么三长两短……”白漫话未说完,就见阿森已经扑了过去低头,就朝着他家少爷的嘴啃去。
白漫努力的憋着笑,双眼紧紧的盯着。
秦骏丰在一侧忍俊不禁,无奈的瞥了白漫一眼。
就在阿森的嘴就要触碰到他家少爷的时候,柳濡逸的眼睛唰的一下睁了开来,面前一张阿森越来越近的脸,以及他闭着眼撅着的嘴巴,吓得一个巴掌将其呼了开去。
“哎哟喂……”阿森捂着自己的脸,回头就见自己的少爷正在用一种极其惊恐的眼神望着他。这眼神真的是啊森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从自家少爷这看到,那么震惊,那么惶恐,以及那么的恼怒……
阿森被这眼神吓得呆在了原地。
“哈哈……”白漫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太可惜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方才看到柳濡逸的样子,白漫就知道他已经没什么事了。也许只是脱力不想动弹,而方才那只不过是白漫想要给他的一点回报,只可惜功亏一篑。
白漫笑过之后,对上一双隐忍怒火的眼睛。
“你还好意思瞪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掉下河?”白漫拧了一把袖子上的水。
柳濡逸吃力的坐了起来,发现衣襟上有一滩不明液体,让他的眉头锁得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蚊子。目光锐利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阿森。
阿森咽下口水,脖子往后缩了缩,他家少爷素来爱洁,可以说已经到了一种苛刻的地步,别说如此狼狈的样子,就是脏了衣角都是少有。现在看到还挂在衣襟上的鼻涕,估计少爷此刻想要捏死他的心都有了。
收回目光,柳濡逸望向白漫:“这位姑娘,我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你……”
“对,我家少爷救你于危难,你竟然连死都还要拉一个垫背的,你这女人怎么如此心肠歹毒!”阿森连忙将炮火对准白漫,现在他只有和少爷同仇敌忾,才能减轻自己的罪过。
“我的银子!”白漫却是先摸了一下腰间,方才得来了二十两早已在落水之后消失无踪。
二十两银子啊!
这回,她再看向柳濡逸的目光也是淬了火星苗子:“什么好心救我,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有此一遭。麻烦你在出手之前,先弄清楚别人在做什么!”
“我……”
“你什么你,今天算我倒霉,下次再遇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白漫气的冷哼一声,浑身湿漉漉,现在一刻都不想再这逗留,放下这句狠话,就在洛石的搀扶下,向大道那处行去。
“漫姑娘,马车就在外面,你先回府,这里交给我。”身后传来秦骏丰的声音。
白漫点点头,疾走离去。
“她是池府的小姐?”柳濡逸出声问道。
秦骏丰见柳濡逸晦暗不明的盯着白漫的背影,不禁摇摇头:“柳公子,你之前怕是真的误会了。这漫姑娘是绝对不会自寻短见的。”
柳濡逸不语,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漫姑娘,她叫池漫?
阿森见此,连忙将自己往后又缩了缩,他家少爷露出这个表情之后,总有人要倒霉。他可不能挡在那姑娘之前受难。
马车到池府门口的时候,白漫的衣服已经干了差不多了,所幸如今春光明媚,气候得怡,并没有什么大碍。
下了马车之后,白漫对驾车的刘叔道:“劳烦刘叔,把东西交给青铜,让他送去给周老。”
刘叔从洛石手中接过一个小盒子,连连点头:“漫姑娘放心,老刘我一定会带到。你们快些回去,小心着了凉。”
白漫点头,和洛石入了池府大门。
“呀!漫姑娘,洛石,你们这是落水了?”迎面遇上的如茵大惊出声。
白漫扶额,她本来还想悄悄回了后院房间,换了衣服,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没有想到遇到了此刻最不想遇到的人。
如茵今年十四,她娘周嬷嬷幼时是池府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如今是池府管家媳妇。所以如茵是家生子,自幼长在府里,如今是大小姐池蓁蓁的贴身丫鬟,也算是无忧成长。只是她的性子却总是这样一惊一乍,倒是一点都没有随她那个精明能干的娘亲。
如此,还没等白漫回到房间,她落水的消息已经闹得整个池府上下都知道了。
“小漫!姐姐真不该将你一人留在那处!”赶到她房间的白谚妤自责不已,暗自垂泪。
“姐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不过是不小心滑了一跤,再说,洛石在我身边呢?你看我这不什么事都没有。”白漫原地转了一圈,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你,你脖子上,怎么伤了?”白谚妤突然上前,惊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