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摊开手:“我不在意谁找到,只要这个女人是完整的交回我的手上就行,一百金币,我不在意把那个女人领来的是一个乞丐还是一个佣兵,或者是一个盗贼,我都不在意,谁找到,钱就是谁的。”
安塞笑着摇了摇头,那双带着阴邪的眼睛微微眯起。
“那个女人很重要吧?”
张凡生双手紧了紧。
“你是什么意思?”
安塞点了点头:“字面意思,我认为这个女人不止一百金币,她值更多,对吧?”
张凡生笑了:“不,一百金币,谁带来归谁,我不会在一个我的女人上投入更多的钱或者精力,我是一个贵族,你懂的吧?”
贵族,意味着可以有很多女人,很多,也意味着他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投入太多精力。
“好吧,我大致了解了,那么我怎么知道您有足够的金币来支付这次任务的费用?”
张凡生伸手进怀里掏出了一个拳头大的钱袋子,轻轻打开,一片耀眼的金色呼之欲出。
“我想,这已经足够证明我的诚意了吧?”
安塞的手指颤了颤,张凡生清楚的看到他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迅速回到正常的表情。
“呵呵,我希望你们能尽快帮我找到那个女人,因为我很可能不会在窝车则久留,等我的部下们来和我汇合之后我就会离开这里,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安塞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啊,当然,我知道了。”
张凡生不在意的笑笑,拎起战斧转身就走。
那女人捏着自己的衣服,慢走几步靠近了安塞。
“老大,动手么?”(小声)
安塞的手指抽了抽,握成了拳头举起来,颤抖着,那感觉就像一个绝望的野兽。
可他最终还是没有挥下去。
女人急了,猛地拉了一下他的手:“你在等什么啊?”
安塞颤抖的伸出手,指了指张凡生背后的那条披风,微黄发黑的披风在风中随风飘扬,一个个有规律的空洞看起来是那么瘆人。
“那是......”
洗衣女顺着安塞的手指看去,顿时也怔在了原地。
那是一条怎样可怖的披风啊!死去的人被剥掉脸上的表皮,他们的皮肤被一块一块的缝合起来,从那个魔神一般的男人肩膀上一直垂下来,所有的眼睛都被缝住,只留下一倒到可怖的缝合接口,只有那一个个眼窝部位的空洞说明了这些惨死者究竟遭遇了什么。
“这!这至少要杀五十人吧......”洗衣女一脸惊恐的跌坐在地,就连被撕破的衣服散开露出大好的春光也毫不在意,可等了许久,她也没等到安塞把她拉起来,抬头去看,安塞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眼神游离得像梦游一般。
就连他的声音都显得空洞了几分。
“我以前听说过,有一种可怖的仪式,将自己愤恨的人亲手杀死,将他的脸整个剥下来,缝住嘴,他们就只能在地狱里发出无声的哭泣了,但我没想到居然在有生之年真的见到这么一条披风......”
詹森......
这是一个恶魔......一个变态至极,无所拘束的杀人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