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金昆子施展玄门无上道法一刹那的辉煌,令多少修道少年常常魂牵梦萦,成为一生追求。
“弥勒寺的净尘和尚在寨中,师尊千万别让他跑了。”金依蕙醒来第一句话,就让水鸾子跳了起来,苏子昂道:“弥勒佛也在,那个带面具的瘦僧人就是弥勒佛。”
“掌教师兄,进山寨抓和尚,弥勒寺的和尚,带面具的和尚,长相瘦的和尚。”
金昆子剑眉一挑,在空中径直御空进寨,人在半空中,方皇剑凌空飞舞,一阵金块暴雨,已将无影山寨砸的万朵桃花开,沙走石飞。
“师兄别乱砸!”木桑子翘着小胡子出现,远远大叫:“若把弥勒寺的小和尚砸死,可赔大了。”喊完身影飘动,已冲去无影宗山寨中......
无影山寨后山,一条密道中,脚步嘈杂,灰尘四起,弥勒佛带领无影山寨十余名修士狼狈跳窜,惶惶如丧家之犬。
“放下我,我要救爹去。”,史金贵不停的挣扎,如孩子般大声嚎叫。
弥勒佛倏地凝步不前,反身掠近提起史金贵“啪、啪、”连扇了七八记耳光,狠狠吼道:“你爹以性命换来我等一线生机,你真想送死么?”
“三伯,我不甘心啊,我不服。”史金贵放声大哭。
“我也不服,我也难受,我也心痛,你爹也是我的弟弟啊。”弥勒佛将史金贵扔在地上,喘了一口粗气,叹息道:“但你想没想过,你爹如何去世的么?”
“愿听伯父教侮?”
“他是犟死的,四弟从小天资不凡,一胞四兄弟中,唯他能幻影四分,可他不信天外有天,在错误地点,错误选择金昆子为敌,梦想一战成名。”弥勒佛喘了口粗气,又说:“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侮大派,岂会不亡?”
“三伯,这仇咱不报了吗。”史金贵嗫嗫问道?
“有仇不报,岂是男儿。”弥勒佛一声大吼:“但贼以智存,盗倚悍立,明着斗不过太华派,咱需要以计取胜。”
他拍了拍史金贵的肩头,劝勉说:“三伯在平原郡还有弥勒会数万信徒的本钱,一人吐口唾沫,也能淹死太华派。”
“只要能替我爹报仇,让侄子干什么都行。”史金贵有了一丝底气。
“如今先跟伯父走,睁大眼学着点儿,看三伯略施小计挖个坑,太华派的人便会跳进坑去乖乖受死。”,弥勒佛声音阴戾,给史金贵打气道:“到时把今日两名女娃儿擒来,给你当牛做马。
“那名巧舌如簧的白袍男道最该死,若非他鬼话连篇迷惑住我爹,早些将太华派中人擒住做为人质,金昆子绝不敢出手加害。”史金贵咬牙切齿的询问:“我只记住他的模样,谁知道他的姓名?”
“少寨主,小僧知道。”不正经僧人从后面蹿出来,邀功道:“在树林中时,曾听女道青瑶喊他子昂哥哥,另一名白袍女道姓金。”
“史某这辈子记住他们了。”史金贵拳头捏的嘎嘎响,发誓道:“我一定亲手将这三人抓住,用三人的狗头,给我爹献祭。”
“眼下都跟老夫走,到青牛庙内落脚。”弥勒佛见史金贵恢复了理智,便冷然命令:“所有人必须奉我号令,违者杀无赦!”
“诺,我等遵令。”无影寨众人一听弥勒佛还有去处,登时一齐大声应答,随弥勒佛向密道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