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了。”
妗蔓裳笑着,怪嗔道,“我就说你哪是哪种守规矩的人儿,还特意让泽兰通报了才进来!这不,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就坐不住了吧!”
听着妗蔓裳的打趣儿,玉骊难得地没有回击,只是快步走到了妗蔓裳身旁的凳子上坐下。
“我来看你,你还不乐意了?”
“乐意,怎么就不乐意了?”
妗蔓裳好笑地看了玉骊一眼,而后对着还站在那里的泽兰,道,“你且下去吧,这里有秦月伺候着就行了。”
话音才罢,便瞧见泽兰眼中露出了一丝的失落。
妗蔓裳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问题,便玩笑道,“泽兰,你可得守好院门,不准放任何人进来!不然……哪怕飞进来一只小虫子,我也得罚你!”
这轻松愉快的语气倒是真的抚平了一些泽兰那脆弱的心灵,忙笑着点了头儿。
“公主放心,奴婢一定守好院门,不让旁人进来。”
玉骊本就是一枚纯正的二十一世纪心理学研读者,自然很轻易地便看出来了妗蔓裳的意图。于是乎,还故意打趣了一番,也算是缓和一下气氛了。
“瞧这丫头多机灵,旁人不许放进来这没错儿。不过若是世子来了,可得快快请进来才行呢!”
听到玉骊提及戟岑言,妗蔓裳一张小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语气颇带娇羞地喊了一声,“玉骊!”
妗蔓裳这副模样可是不常见。
若是换作平常,玉骊少不得要好好地调侃一番,只是如今妗蔓裳还受着伤,玉骊便也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情,道,“好了好了,我家蔓蔓害羞了,我不说了便是。”
妗蔓裳没好气儿地瞪了玉骊一眼,“你还说!”
玉骊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道,“我这不是已经停止了?当然了,若是你十分想要继续这个话题,我也是不介意再陪你说上一会儿的。”
看着妗蔓裳被堵得说不出来话儿,秦月和泽兰两个人儿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倒是关系好的很,既如此,我也不便拆散你们了。秦月,和泽兰一块儿守院门去!”
闻言,泽兰立刻收敛了自己的笑,一脸忐忑不安地看看妗蔓裳,又瞧瞧秦月,却见秦月仍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是,多谢公主成全,奴婢这就和泽兰一块儿守着院门去!”
妗蔓裳到底是被秦月这油嘴滑舌给逗笑了,“快走快走,最不耐烦见你了!”
秦月见妗蔓裳展了颜,便拉着泽兰退了出去。
“没想到这个秦月也这般有趣……”
待两个丫鬟退了出去以后,玉骊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妗蔓裳倒是对秦月的心思清楚得很,面带微笑地道,“她啊,就是有意逗我笑呢!”
说罢,话锋儿一转,“你怎么来了,可是娘亲出什么事儿了?”
玉骊没好气儿地瞪了妗蔓裳一眼,“你这话儿说的,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见妗蔓裳没有接话儿,只是看着自己,玉骊撇了撇嘴,败下阵来。
“得了得了,真是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