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何年慢悠悠地说道:“如果你是在等塞德林的话,我劝你最好别别对他抱太大希望,他这会儿正被玛丽缠着,暂时没空来搭理你。”
温念念没想到自己的小算盘竟然被他一语道穿,惊讶之余越发恼怒。
“你胡说,贝特马上就会来找我,他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是吗?”慕何年似笑非笑,“可我刚才经过洗手间的时候,看到塞德林和玛丽正在亲热拥吻。”
温念念满心卧槽,贝特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竟然见色忘友,混蛋啊!
虽然心里气急败坏,但她面上依旧维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我才不会相信你的挑拨离间,贝特跟你不一样,他可不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慕何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跟他认识才多久,就这么信任他?”
“你不懂,爱情是不分时间长短的,我们讲究的是感觉,哪怕我今天才认识他,只要我爱他,就会相信他所做的一切。”
慕何年脱掉外套,盖到她身上,盖住她裸露在外的光滑脊背。他说:“你知不知道,每次听到你说你爱他的时候,我就想把你的舌头剪下来,让你这辈子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温念念翻了个白眼:“你就算把我舌头剪掉了,也改变不了我喜欢别人的事实。”
“你知道季家是怎么对付叛徒的吗?”
温念念被他问得莫名其,她不答反问:“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慕何年缓缓地说道:“他们会先把叛徒的舌头割掉,然后切开他的脑袋,切断他脑中的一部分神经,并往他的脑中植入芯片。手术完成之后,叛徒将会彻底失去自我意识,并对主人唯命是从,哪怕主人让他跪在地上舔鞋底,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我经常在想,如果我把这种手段用到你身上的话,以后你是不是就不会再跟我胡闹使性子?”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却极具画面感,温念念听得头皮发麻。
她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真正的爱情,是两厢情愿,而不是依靠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慕何年轻翘嘴角:“我当然希望我们是两厢情愿,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使用别的手段来留住你。反正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为了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
他说得坦然直接,以至于温念念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慕何年问:“你还打算在这里坐多久?周围很多人都在看你。”
周围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朝温念念和慕何年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只是远远地看着,没有人上前来一问究竟。
温念念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贝特回来。”
“贝特?叫得还真亲热,”慕何年不咸不淡地说,“你如果不肯走,那我只好亲自抱你走,免得你再在这里丢人现眼。”
说完,他就将温念念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