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温念念躺在**上,背后塞着厚厚的枕头,慕何年用勺子舀起米汤,递到她嘴边。
她说:“你拿根吸管给我就行了。”
慕何年不为所动,他说:“要么我用勺子喂你,要么我用嘴喂你,只有这两个选择,你想选哪一个?”
温念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选择狗带。”
“你如果不选择的话,我就默认你是选择第二个。”慕何年放下汤匙,捏住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强行用嘴将米汤喂入她嘴中。
温念念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被他用手牢牢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的下巴被捏住,嘴唇无法合拢,白色的米汤顺着嘴角往下流淌,滴落在病号服上,湿了一大片。
直到她被吻得晕头转向,慕何年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被亲吻得鲜红湿润的嘴唇,表面还残留着些许米汤,白色的痕迹令人浮想联翩。
慕何年用手指擦掉她嘴角的白色米汤,放进她的嘴里,强迫她舔干净。
他哑声问道:“你这是在**我吗?”
温念念被气得不轻:“你觉得我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去**你吗?!”
“即使病了都不忘**我,你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温念念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慕总,您能好好说人话吗?!”
“还要我用嘴喂你吗?”
温念念连忙摇头:“不要用嘴了,我觉得勺子就挺好的。”
慕何年没有再强迫她,他用勺子舀起米汤喂她,经过刚才那番折腾,她这会儿学乖了,不敢再轻易招惹慕何年,老老实实地喝完米汤。
吃完饭后,慕何年说:“你的衣服弄脏了,我帮你换件干净的。”
温念念立即说道:“不用了,我觉得脏兮兮的也挺有个性的!”
慕何年无视她的反抗,将她的病号服整个脱了下来,露出光溜溜的身躯,她的****被纱布厚厚地裹住,因此而没有完全走光。
谁知慕何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连她被纱布裹住的****都不肯放过!
他弯下腰,亲吻被纱布包裹住的****。
他吻的位置,正好是被射伤的位置。
那里刚经过手术缝合不久,还没完全愈合,特别的敏感,即便隔着厚厚的纱布,温念念还是感觉到了他嘴唇轻轻触碰到了自己的****。
有种奇异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升起,有点酸胀,又有点痒痒的。
她咬住下嘴唇,心情很复杂。
慕何年亲完之后,没有再做多余的举动,他亲自帮她穿上干净的病号服,并用梳子帮她把头发梳理整齐。他说:“你上次不是说要去激光祛疤的手术吗?回头等你伤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温念念很疑惑:“你不是反对我去做那个手术吗?”
慕何年强调:“我不是反对,我只是不喜欢你做事不跟我商量而已。”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在于我可以允许你去做任何事,但前提是你必须先跟我商量,我在意的不是你要做什么,我在意的是你对我的态度。”
温念念嗤之以鼻:“你这就是矫情。”
“你就当我是矫情吧,”慕何年扶着她躺下,“好好休息吧。”
温念念忽然问道:“我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