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念念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病**上,脖子以下的身体都没有任何直觉。
卧槽,姐该不会是瘫痪了吧?
温念念被自己的猜测吓得脸色惨白,她想喊人进来问问是怎么回事,但刚一张嘴,却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别说喊人,哪怕说一个完整的词语都无比艰难。
“咳咳!”温念念咳了两声,嗓子的干哑症状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倒越发严重了。
好想喝水啊……
房门被推开,一个护士推着装满药瓶的小推车走进来,她发现温念念睁开了眼睛,立刻露出惊喜的神情:“你终于醒了!”
“我……我想……”
没等温念念说完整句话,**就风风火火地跑出去喊人了。
温念念望着缓缓合上的房门,欲哭无泪。
你走之前就不能帮忙给我倒杯水吗?!
没过多久,**就去而复返了,并且还带来了一大票人,其中包括医生和护士们,以及闻讯赶来的温隽夜。
医生和护士们围着温念念打转,给她做了个细致的检查。
医生说:“病人已经苏醒,目前一切正常,再过十二个小时,如果还没发生异常,就把病人转移到普通病房,治疗方案切换到碱水疗法。”
护士长点点头:“知道了。”
温隽夜问道:“我能留下来陪陪她吗?”
“可以,但时间不要太长,病人身体里的麻醉剂药效还没完全褪去,她需要安静的休息。”
送走医生和护士们之后,温隽夜走到**边,摸摸温念念的脑袋,说:“你昏迷了两天**,可把我们这些人都给吓死了!”
温念念扯动干哑的嗓子,虚弱地说道:“我想喝水。”
“医生说了,你现在还不能喝水。”温隽夜端来一杯蒸馏水,将棉花沾湿,轻轻擦拭她的嘴唇。
干裂的嘴唇得到滋润,感觉非常舒服,温念念忍不住伸出舌尖,将嘴唇上的湿润卷进嘴里,就算不能喝水,过个干瘾也好嘛!
温隽夜非常无奈地看着她:“你先忍一忍,熬过这两天就好了。”
温念念动了动眼珠子,问:“慕何年……”
“他在处理慕千枫留下的烂摊子,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我刚才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你已经醒了,我猜他应该很快就能赶来吧。”
“哦……”
房门被推开,穿着隔离服的慕何年走进来,他一眼就看到病**上的温念念,原本消瘦疲倦的俊脸,立刻就蒙上了一层奇异的光彩。
温隽夜识趣地放下杯子:“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慢慢聊。”
他走出病房,顺手带上房门。
慕何年走到病**旁边,拿起杯子,继续用沾湿的棉花帮她擦拭嘴唇。
在棉花擦过嘴唇边的伤口时,他忍不住加重力气,狠狠蹂躏那处伤口,仿佛要将它从她嘴上硬生生擦掉般。
温念念疼得皱起眉毛,不满地抱怨:“疼……”
“既然知道疼,为什么还要替慕千枫挡?难道在你的心里,慕千枫的地位比你的性命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