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大家兵对兵,将对将干起来,干得过忽拉拉去冲上去杀一阵得胜还朝,干不过掉头就走鸣金收兵,跑得快能关上城门,跑得慢了让人追着尾巴难说还丢了城,真不知道这时代的人是如何想的,真的是君子之战啊!”
我纳闷:“《三国演义》?那是啥玩意?听着怎么感觉耳熟?”
他咦了一声:“你居然听过《三国演义》?那可是我们那时代的小说,你怎么可能听过呢?”
“有时候我脑子里会莫明其妙出现一些词语,还有一些东西,跟我那世界,和这世界都不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比如你那水晶球,比如你说的小说,我脑子里就有知道这东西。但如何来的我却一点也不清楚。”我无奈地答道。
他盯着我道:“你不会也是跟我一样从我们那时代穿越来的吧?“不如此,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东西?”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了,我生活的那时代我有父亲,有家人,还有朋友,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我穿越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人与我产生关联?”
他笑道:“那可不一定,像你就是灵魂穿越到我兄弟的身体,很可能你也是一样灵魂穿越到那你说的落日城公子身上也不一定啊。”
我吃地笑了声:“如果是这样,我脑子里肯定会有以前的记忆,像现在我还有我当时在落日城的记忆,但我在落日城时却没有之前的记忆,不可能了。”说完这话,我脑海深处似有什么动了一下。一个有些模糊的画面飘过,我想再深想,却再也寻找不到。
他刚想再说什么,对面却哇地叫了出来,却是在队列中跑出一人来我们这叫阵。这时天刚黑,这叫阵的人离得稍远就看不清楚。我们商量了下,紧闭寨门没理会他的叫阵,晚上打仗那是偷营,这样根本不能明刀明枪地干。
蓉城的见我们不敢出营对战,叫嚣了一下,也无趣地回去了。
陆天宇看着对面嘿嘿地笑道:“当明天白天两边都排好了阵形,他们以为还是将对将兵对兵地干一仗,我们却是几轮的投掷枪射击把他们全弄死在阵营里,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围绕在他边上的军代表和党代表都一起笑了起来,真按以前的阵列来对仗,我不敢想像明天会是怎么一种血肉横飞的情景。
我稍有些不忍,这完全是不对等的打击,不说四千人,只需要千来人,用投掷枪和弓箭就能把对面三千多人全歼!
明天能用上我的场面是在城里,在城外这样的队列战,蓉城官兵的命运已定。
我轻声叹了口气,思绪回转,想着扬城里的亲人们,我心里不由一痛,我要抓紧时间把落圆提升,那样就算我找不到沈林城地道联通的那山洞,我也能从天坑的地下水道进去,我一定要再走一次那条通道,不管那之后我又会被穿越到什么地方什么时代。
一夜中我就在回忆中慢慢睡去。
第二天大战来临,所有人都醒得很早,天刚亮,两军即列好队形,两队慢慢接近,到投掷枪射程覆盖时,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进入了死神的收割范围。
列好队,蓉城昨晚出来叫阵的那个将官又跑了出来大叫大嚷,我叹了口气,望向陆天宇,他稍点点头,我伸手从手边抽出一根投掷枪,都没怎么用力,只是先灵觉锁定,再落圆涌到手上,投掷枪翁地一声射向那个将官,那人还在叫骂嘴不停,只一枪就把他整个人钉在了地上。
我这一枪出手,我边上的申重恩也跟着大喊了一声:“射!”前面那一排三百左右的士兵齐齐抽出投掷枪,齐齐向前助跑了两步,奋力向对方阵营射去,到我的枪把那叫嚣的将官钉在地上时,这一排的齐射也飞向了对方阵营。
一阵齐齐的嗖的声音响起,对面就倒下了一大片,等这一轮射完,又从后面助跑冲出一队士兵,又是一轮齐射,再退,然后又是一队士兵,连着四轮,前面射的那轮士兵正好又是轮到他们。
对面只见声声惨叫,蓉城士兵一个个倒地哀号,前面没死的人只想着往后退,后面的一时还没清楚发生什么还在列着队,被枪一轮轮的射杀,战场上的惨叫声已把投掷枪的声音全掩盖得听不见了。
等所有士兵三支投掷枪全投完,对面蓉城的士兵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最后面的早吓得往回拔腿狂跑,根本没有人想着要停下组织一下阵形反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