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舒海一见我又客套了几句,我随口客套着,现在明白了他比我还紧张这事,我自然不会主动再说这事。
宋舒海见我没像昨天那样急迫的想把此事搞定,自己忍不住先说了出来:“不知骆老板对我昨天说的那事考虑如何了?”
我故意皱了皱眉道:“宋二公子,说实话,这事我也特别为难,要知道我盖这几座楼,也是花了血本的,现在再多了一座,我的资金实在是有些周转不开,唉!但昨天宋二公子如此厚待于我,我如果不答应您,我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实在两难了。”
“我见骆老板是爽快人,与您也是一见如故,也是存心想帮你这个忙,说实话,这事其实我点点头就可以办到,只是……这段时间我如非遇上事周转上出了问题,也不会向骆老板开这个口。我也知道骆老板为难的是什么,这样吧,如果这座楼盖起来,以后我会给予骆老板在扬城里一些特权,像税收费用什么的都可以减免,以弥补您的损失,您看怎么样?”
听他如此一说,我再装模作样就有些过了,于是我也马上笑道:“宋二公子真是爽快人,其实就算没您说的那些优惠,我也准备盖了楼送给您,交您这个朋友,现在您再这样一说,我再不识抬举,那我骆阳以后还如何在扬城里立足,好,这事就这样定了。”
见我答应了他,宋舒海也马上笑了起来,房内气氛立时变得融洽起来,再不像先前那样的虚情假意,我见天已近午,吩咐摆上酒席,一边就盖楼时会遇上的问题以及选址等问题与宋舒海交流着,一边与他和余得利把酒言欢。间歇我抬眼随便看了那美女一眼,这是我进房内看她的第二眼,越看我越觉得熟悉,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询问一个女人的底细,遂也不再多想。那个美女也甚是奇怪,自我进房后即一言不发,吃饭时也是随意吃了两样即停筷,酒也没喝,似是此事与她无关一样。
席间我随意的问道:“宋二公子,不知这酒楼开起来后,您是想让谁来管理?不会说您这万金之躯也学我一样事必亲躬吧?”
宋舒海笑道:“对了,忘了介绍一下,这位是金沙长河帮的任夫人,以后酒楼建起来后,我可能会让她来帮忙打理。至于我,扬城的事那么多,哪有空来亲自管理?再说,我也不方便出面来做这事。”
趁着这机会,我急忙好好看了看那个什么任夫人几眼微笑说道:“这样看来,那任夫人与我可就是同行了,在生意上任夫人以后有什么要多指点在下一下。”这几眼再一看,我越觉得这美女我一定见过,只是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而已。
任夫人微微一笑,两眼即像两弯好看的新月出现在我面前:“骆老板客气了,以后只有我向您这前辈学习的,指教就更不敢当了,骆老板说想多交流一下,这正是我所想呢,毕竟我是头一次接触,以后您可不要藏拙哦。”
看着眼前的那两弯新月,再听着她这悦耳的声音,我心里突突的跳了起来,这不就是那天晚上在巷子里踢了我一脚的电眼美女吗?那天晚上见后我即念念不忘这双美丽的眼睛,结果人家到了面前了我反而视而不见,亏我刚才还特意去后巷求遇呢。
现在不用我去掀面罩也看到了真人,只觉得她的媚惑力比之那天才见她之时更甚,那双美丽的眼睛自不必说,而她全身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媚态,让见到的人只想融化在她的笑容里。如果说舒怡是一团把人燃烧的成灰烬的火焰的话,那她就能把百炼精钢变成绕指柔。
我心里在乱跳着,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只能是微微笑着跟她客套了几句。她见我一笑,呆了一呆,然后美丽的眼睛又弯成了新月样,也笑了出来,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看来她早就想起了我这骆老板就是那天像个呆子一样的人。
想起那天的糗样,我没敢再多看她,尴尬地转头跟宋舒海聊了起来。口里聊着,心里却在转着念头,不知这金沙长河帮的路夫人为何会与宋舒海走得这么近,要知道金沙长河帮可是扬城的一大黑帮,控制着扬城到江南一半以上的水运,凭着宋舒海的权势,如非另有目的,那是根本不可能和黑帮拉上关系的。现在看他们的关系,自是非同一般了,不然宋舒海也不会把自己刚得的这颗摇钱树交由任夫人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