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根本不想对她说什么,现在所想的只是占有她的身体。我把她放到地上,看着她淫笑了一声,这一声我想可能会让她记上一辈子,然后我手一分,她的那一身紧身的夜行衣就成了两片被我扔到了一旁。(以下省略二千三百字)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有人靠近我的身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在这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我也不可能有反应,我的后脑就“砰”的挨了一下,我只听到自己的脑里嗡的一响,闪过的最后一个意识居然是我从悬崖坠下后大巴车压在我身上的那一刻,然后我身体一软,向前一栽,倒在她还在擅抖的身上,就没了知觉。
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进入了雪地里,寒气从我全身逼入我的内脏,一下子又步入了沙漠中,四周围绕我的只有滚烫的热沙,热浪让我呼吸困难。又忽然是身处一个温暖的花园,四处皆是遍地怒放的鲜花,花香沁心。一会儿又身处大海中心,望遍四周,全是冰冷的海水包围着我。又或是在四处黑暗中看到一点光亮在眼前闪耀,我一直去寻找着那光明。如此反复了不知多长时间,我才悠悠的醒来。
我睁开眼时,看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地方,盖着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很柔软。面前站着一个人正关切的看着我,他后面一点也站着几个人,还有一个正在拿着我的手沉思着,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可我一个也不认识。
我摇了摇头,想推开身上盖着的东西坐起来,却发觉自己没有一丝的力气,我想着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出来,但当我张开口时,我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拿着我的手的人放开了我的手,我看到他对着另外的人好象是在说话,我也听到了他在说话,但我却一个字听不懂。那个一直在关切的看着我的人也在问着他些什么,感觉上应该是在说我,可我却什么也听不明白。
然后拿着我手的那个人走了出去,看着我的那个人走了上来,张口说了些什么出来,我想应该是在叫我,却一点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我张大了嘴,想着应该问问自己在哪儿,他们是什么人,但到了嘴边,我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却是“衣衣呀呀”的声音,这和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完全不同。
这不是我要说的话。
我捧着头,忍住那钻心的疼痛,终于在脑子里浮现出了几个字,张开口说出,总算听到自己说的和自己所想的是一样了:“我在哪儿?”
那个人脸忽然有了种悲痛的神情,张开口对我说了几个字,我拼命的从脑子里搜寻着这些词语,总算是听明白了他说的是:“你在家里,清风。”
家是什么?清风又是什么?这些字超出了我现在思想的范围,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意思是什么。虽然不明白意思,但他是对着我说,这我倒是明白了。
我静静的搜寻了半天自己脑子里的字和词,这让我的头痛得如同裂开一样,虽然痛苦,但脑海里浮现的字渐渐多了起来。
“你们是谁?”我想了半天,觉得应该问出这句话。
我看到他眼里哀痛的神情更是浓重,可能根本想不到我会问出这样的话出来,他半天没说话,拉起了我的手,我看到他的眼里好象有了晶亮的东西滑落出来。
“我是你父亲,清风。”父亲?我想了半天,觉得那应该是和我关系很不一般的人,只是我脑子里没有一个人的形象,至于父亲是不是就是他这样,我也不知道。他一对着我说清风这词,我想应该是叫我,我的名字叫清风?这又让我痛苦了半天。
他看着我茫然的样子,拉着我的手的手松开了,缓缓的站起来,对着另外的人挥了挥手,也没说什么,那些人就全都走了出去,他看了我半天,我感觉他好像又要有那闪亮的东西落下来,然后他也跟着走了出去,然后就只有我一个静静的躺在那儿了。
我静静的躺着,想着自己现在最主要的是就是知道他们说的和自己想要说的,我闭上眼,慢慢的在脑子里找出那些飘移在脑海里的字和词,渐渐的那些词语多了起来,我也明白了家和父亲的含义,那是我的归宿地和我最亲的人,看来刚才那个人是我最亲的人了,而我现在是在自己的家里。
那个说是我父亲的人又走了进来,站在床前看着我,颤抖的双唇似要说出什么来,却又没发出一声。我看着他,寻思着,既然他是我父亲,在我的印象里,就该是我的最亲的人,虽然一时还不明白亲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但总觉得想着是亲人的感觉很是舒服,于是我就张开了口:
“你是我父亲?”